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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很快憑借自己過人的美色,勾搭上了知青站的副站長楊知遠,順利拿到了回城的通行證,可誰知卻被人給偷了。
按書裏的情節,女配是到了火車站後才發現自己通行證丟了。
這個年代,沒有通行證寸步難行。
女配回到知青站補通行證,卻被告知楊知遠已經被調走了。
江寧回村後才知道阮青也拿到了通行證,還比她提前半天就出發回城了。
可她明明在楊知遠那確認過,通行證隻有一張。
就算阮青拿到了通行證,那這塊手表又怎麼解釋?
按書裏的情節,女配在回城的前一晚,把這塊刻著自己名字縮寫的手表親手戴在了阮青手上,可現在它卻出現在了這裏。
江寧稍稍一想,心裏便已經有了答案。
偷走她通行證的女人,就是阮青。
她在岸邊撿到的手表也證明了,剛才她意外落水並不是意外。
隻是書裏並沒有寫女配落水的情節,女配也一直不知道當年自己的通行證就是被閨蜜偷走的。
江寧記得,從這個情節開始,女主跟女配的人生就劃出了分水嶺。
女主一路向上向好,女配則一路跌進淤泥裏。
而且阮青這人平時裝得一副溫婉善良與世無爭的模樣,在知青點人緣很好,反倒是女配性格咋咋呼呼,為人尖刻。
這次為了回城,她三天兩頭往楊知遠屋裏鑽,把名聲也搞臭了。
知青點的人覺得她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拿到了通行證,對她嗤之以鼻,就算江寧這會說出阮青偷了她通行證還推她入水的事,估計也沒人信。
江寧環顧四周,全是洪水,距離她落水的時間剛過去不久,去縣城的路基本都被洪水衝垮了。
阮青用她那兩隻腳,應該跑不快,隻要她能趕在阮青上火車前找到她,就有機會拿回通行證。
“同誌,你是怎麼掉下去的?”小兵朝她走過來。
江寧將手表放進口袋裏,小聲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腳下一滑,就掉進了河裏。”
孫興權皺皺眉,心想這女人也太心大了,她這隨便一滑不要緊,弄不好那可是三條人命。
時大夫要是為了救她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活不成了。
“這裏是險區,你沒看到禁行的標誌嗎?怎麼還走這條路,多危險呀。”
“小同誌,我是下河村的知青,昨天在知青辦拿到了回城的通行證打算回城,可誰知下雨把那邊的路衝斷了,我為了到縣城趕火車,就抄近路走了這條小路。”
“回城的知青?你火車是幾點的?”
“晚上十點。”
“那來不及了,從這兒到縣城走著的話,至少也要五六個小時呢。”
時建鄴聽女人說她是知青,轉頭朝那邊看了一眼。
女人光著腳,身上穿一套粉紅色毛毛衣,帽子上還有兩個長長的耳朵,看上去像隻成了精的粉紅兔子。
他曾經在一本外國雜誌上看到過這種毛絨絨的玩偶,猜這應該是外彙品。
可下鄉的知青一般都是家裏條件不好或者家裏成分不好的,能穿得起外彙品的,不多。
出於一個搞偵察出身的退伍老兵的直覺,他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