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見溫革一抬手,疾馳而來的箭停在了半空……
某姑娘眨眨眼,艾瑪,這是高手啊。
溫革一甩手,箭轉了個方向,射了回去,接著一聲慘叫,有人從不遠處的房頂上摔了下來。
商陸立刻飛身前去查看。
赫連胤上前環住宋初夏,“可有害怕?”
“沒!”宋初夏堆起一個燦爛的笑,“師叔,你這個是什麼功夫怎麼這麼厲害!”
溫革傲嬌的抬了抬下巴,“小意思,小意思。”說話的功夫把棉花糖扔進了嘴裏,瞬間變了臉色。
“侄媳婦,這個什麼糖的,怎麼這麼好吃呢?”溫革笑嘻嘻的說道。
“棉花糖,師叔喜歡,我這裏還有很多。”宋初夏說著把自己包裏的棉花糖都拿了出來。
“侄媳婦,你真是太好了,以後有什麼事跟師叔說,師叔年紀大了,時間比較多。”溫革一邊往自己口袋裏塞棉花糖,一邊說道。
宋初夏笑的燦爛,果然天下吃貨是一家。
赫連胤伸手把宋初夏拎了回來,“我家小九沒什麼事找你。”
溫革一個趔趄,“赫連胤,你是不是找個媳婦太費勁,所以連你師叔都防?”
赫連胤語塞……
“你放心,就算我比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我也不會奪人所愛,安心安心。”溫革像模像樣的說道。
赫連胤表示,他想動手。
宋初夏咯咯笑的起來,“赫連胤,你放心,我是別人搶不走的。”
倆人一唱一和,擠兌的某王爺俊臉微紅。
“你們倆該幹啥幹啥去吧,老爺子我要繼續吃飯了。”溫革拎著筷子說道。
宋初夏好想說,老爺子,您這是還沒吃完嗎?
“師叔,晚膳在司空家用,山旬老人到了。”赫連胤說道。
“嗯,知道了,那個老家夥整天給自己吃毒藥,還沒死也是稀奇了。”溫革說道,語氣中帶了幾分冷嘲。
宋初夏心中暗道,溫革跟山旬老人之間有過往,而且匪淺。
“師叔慢用,需要什麼盡管吩咐丫鬟。”赫連胤說道。
溫革已經埋頭大吃,揮揮手。
赫連胤帶著宋初夏離開。
“你師叔真的很特別。”宋初夏感慨道。
“師叔隨性,最大愛好,吃。你已經按準了他的脈,他心裏你是好人了。”赫連胤說道。
宋初夏咧嘴一笑,“我本來就是好人,非常非常好的那種。”
赫連胤輕笑,二人說笑著一起回了院子。
下午,南星回來。
“南星,一路辛苦。”宋初夏笑著說道。
“南星不辛苦。”南星拱手行禮,把冬香的信雙手奉上。
宋初夏接過,和赫連胤一起進了書房才打開。
她問冬香知不知道她身邊有個武功高強的丫鬟,又把那張畫像帶了過去,讓她看看認不認識。
冬香回了信,她從來不知道聖姑身邊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丫鬟,聖姑生人熟人都勿近,那張畫像看不到全臉,但她覺得像司空晚。
宋初夏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難怪她覺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