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笑眯眯的看著宋城功,絲毫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裏。
“簡言之一句話,我跟你們劃清界限,你們若不來惹我,我自不會對你們動手,但若你們敢對我存不良之心,我也絕不會客氣。”宋初夏沉聲說道。
宋城功擰眉。
“若是司空了的兒子們知道你並不是他們的父親,會是什麼反應呢?”宋初夏半打趣的問道。
“他們自然都是我的兒子。”宋城功說道。
宋初夏差點一個趔趄。
艾瑪,宋城功到底是做了多少年司空了?
“我的家事,你無需關心,你的東西當真不要了。”宋城功問道。
宋初夏抿唇,問原主,原主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主沒回應。
宋初夏抬眸,“不要了,我隻要我自由,身外物均可舍棄。”
宋城功擰著眉,現在他已經沒什麼可以威脅宋初夏,半晌開口,“很多事情都是兩相情願,若是你不想再要那個東西,也完全擺脫了我的控製,實力強悍,我自不會再去擾你。”
“好,這麼長時間,你總算是說了一句痛快話。”宋初夏傲嬌的抬頭,“希望你說話算數。”
“自然。”宋城功應聲。
“不打擾司空家主。”宋初夏一拱手,轉身大步離開。
宋城功袖子裏的手慢慢收卷,這個天下,誰坐上去,誰說了才算,初夏,你以為你真的能獨善其身?
宋初夏一路往前廳走,走了出一段距離,前麵有個人站在那。
“司空彧。”宋初夏開口喚道。
司空彧擰眉,“你一個人出來做什麼?你如此頂撞父親,可知道這裏是司空家。”
“安啦,我這不是沒事嘛。”宋初夏從口袋裏拿出一大塊南沉香木,“本來想讓開心給你送過來的,他一直在忙,今兒剛好我過來,直接給你。”
“這,你。”司空彧急忙接過護在懷裏,還不忘四處張望。
“你這樣像是做賊。”宋初夏打趣道。
司空彧瞪了宋初夏一眼,“你快回去前廳,在赫連胤身邊。”
“知道了,多謝關心。”宋初夏笑笑,大步往前走。
司空彧一直看著她轉彎才繞路回了自己的院子,這麼一大塊南沉香木,絕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司空彧藏好了南沉香木,才回到前廳,進門的時候宋初夏已經坐在赫連胤身邊。
一頓飯,眾人吃的心思各異,宋城功再回來的時候神色高冷依舊。
招呼各位吃吃喝喝,晚膳結束,眾人也未多做停留,直接上馬車準備各回各家。
溫革沒上車,緩步走到山旬老人麵前,頗語重心長的開口,“毒老頭,咱們多年也算是相安無事,別老了老了非要撕破臉,犯不上,你帶著女兒頤養天年,比什麼都強。”
山旬老人不善的瞪了溫革一眼。
溫革也不介意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不願意。”
“知道就好。”山旬老人回了一句。
“那隻能,走著看了。”溫革說完,飛身上了馬車,他動作瀟灑如行雲流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