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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痛苦(1 / 1)

“走,跟我出去!”宇晨川說著便拉上若蘭出了房間。

傅雪曼看著兩人拉拉扯扯的出去,背影漸漸消失在房門口,不覺心中一陣酸楚。

她吃力地撐起身子走下床,開始翻動一下邊上的衣櫃,就算是男裝也總比現在的樣子好很多。她在打開衣櫃的一瞬間幾乎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雙眼紅潤了起來。沒想到這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的,還是她走之前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過。

她臉略微抽搐了一下,隨即就拿起了一件衣服,輕快地穿上,疾步出了房門。

“宇晨川,你今天一定要這麼對待我麼?”

順著聲音爭吵的方向,她走了過去,發現這間房間的門半開著,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裏麵兩個人。

“若蘭,我告訴過你,我父親臨死前把宇家股份的百分之七十五都給了那個女人,除非我有一個和她的孩子,隻有這樣,我才能拿回宇家的股份。”宇晨川說著便把若蘭拉了過來,緊緊地抱住。

傅雪曼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裏麵兩個相互抱著的人,原來宇晨川讓她生孩子不是因為愛她,隻是為了用那個孩子來拿回宇家的財產,原來自己的孩子在他的眼裏隻是一個換取利益的工具。

她的心好像一塊墜落到地上的玻璃,被摔得粉身碎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傅雪曼看了看身上的這身衣服,不覺苦笑一下,虧得自己還認為他還愛自己,原來這四年來他心心念念的隻是自己手中那百分之七十五的宇家財產。

“對不起,晨川,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是我錯怪了你。”若蘭一臉滿足的樣子,緋紅紅豆臉頰緊緊靠在了宇晨川的胸懷中,卻一眼看到了在門口偷聽的傅雪曼,眼中閃過一絲陰悸。

“晨川,那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這個問題就像一個重磅的炸彈,直接拋到了傅雪曼手中,雙手死死抓住,眼神中滿是緊張。

“我說過,這個女人對於我的唯一用處就是身下一個孩子,然後憑借那個孩子來繼承宇家的財產,僅此而已!”

宇晨川冷冷地話語,在“僅此而已”四個字上不覺加重了語氣,顯得決絕。讓門後偷聽的傅雪曼心中頓覺一涼,自己想了四年的男人,到頭來卻一直把自己當成籌碼,自己今天為了這段婚姻去拆散他們,自己心中對他的那份愛,真是顯得一文不值。

“傻瓜,隻要那個女人生下孩子,然後我們就會重新舉辦一場更加浩大的婚禮!”

宇晨川柔聲的聲音傳到了傅雪曼的耳中,卻化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刀刃,直擊其最脆弱的地方。

許久,她漸漸緩過神來,若蘭見她要走,便緩緩搖擺手掌,顯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目送著她的離開。

傅雪曼腳步踉踉蹌蹌倒退了幾步,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心中的悲慟快要將她的心冰封住。

見傅雪曼已經走了,若蘭不覺心中一絲暢快,嘴角微微上揚,留下一個輕蔑的笑容,抬起頭嬌柔地說道:“晨川,隻要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無論自己受多大的痛苦,我都願意。”

若蘭說著眼中就閃爍出一絲淚光,濕潤了雙眼,一滴眼淚順著她小巧的臉頰緩緩落下,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將深邃的眸子完成一彎月牙,讓人看著不禁心疼萬分。

宇晨川擦拭掉她眼角變得淚水,將她攬入懷中。

別墅外,風雨大作,夾雜著雷聲和閃電不覺讓人感到恐懼萬分。

傅雪曼剛剛跑出別墅的大門,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被澆灌地全身濕透。穿梭在冷峻的公路上,在來來往往的車輛前顯得如此無助。幾乎每跨出一個步子,整個人就要全身倒下去,雙眼早已經哭紅,而淚水卻從未停止過。

終於一腳踩到了邊上的石頭,腳踝扭傷,整個人直接撲向了地麵,滾了一圈,雙手早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湧現處,雨水的澆灌帶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生疼,然而她已經沒法顧忌,頹敗的樣子,倒在了路上,沒有氣力在起來怕,絕望的眼神看著手臂破傷處雨水清洗她的傷口,高處留下的雨水帶著渾濁的小碎石堆積在她的身上。

遠處一陣微弱的燈光在雨中照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