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雷海看著如小貓般的張心欣,知道這一刻的她很是脆弱,所以心疼又耐心的安撫她,也一直說著話,讓她能夠安心。
“王家,雖然是王軍丹的姑姑大權在握,但王軍丹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現在他培養了自己一部分的力量,他需要跟他的姑姑抗衡,這是一場硬仗,你的人情就是我的人情,到時候我們幫他一把,或者我找國際上的神醫給他治腿,都可以,凡事不要多想,嗯?”
“嗯,雷海,有你在身邊真好。”
劉雷海輕柔一笑,絕豔的眸光閃過瀲灩醉人的光波,“那就一直待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要去。”
“好。”張心欣心想的是,隻要劉雷海對她不離不棄,她就對他生死相依。
真是的,他一直都這麼寵她,讓她越來越依賴他了。
有時候習慣的一種溫情也是愛。
兩人說著話,最後張心欣被劉雷海逗笑了,她才沉沉睡去,看著她甜美的睡顏,劉雷海給兩人蓋好被子,這才入睡。
張悅敏的事情曝光後,影響比較大,也有記者想采訪張心欣,被劉雷海都擋回去了,也有記者不識時務,以為一直曝光豪門消息,也沒什麼事,心越來越野,膽量也大了起來,不管不顧在路上堵住張心欣,咄咄逼人的質問。
劉十一當場出現,將此記者給踹倒在地,奪過話筒和攝像機直接就摔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帶著濃烈的煞氣可是驚住了這個膽大的記者。
那個記者直接懵了,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的高檔攝影機還有話筒,他的獎金獎金。
他憤怒的眼睛都紅了,指著張心欣大罵道:“張大小姐,跟著劉少就了不起呀,隨隨便便就能摔碎別人的東西,張悅敏還是你妹妹呢,你陷害你自己的妹妹,還不讓人說,肯定就是你幹的……就是你幹的……”
此記者想到要到手的獎金就這麼沒了,難受的緊,他平日跟著報道很多勁爆消息,得了不少錢,早已經鑽進錢眼裏,燒紅了眼,有些不自量力了。
所以說話也是不管不顧,倒是旁邊拿攝像機的,臉色大變,也不管這個記者,自己直接跑了。
這個記者還在開口繼續罵著,劉十一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將人給踢翻了,“不自量力,一個男人跟潑婦一樣。”
張心欣倒不生氣,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聽劉十一一下子說這麼多話,有些驚喜,很想拍手鼓掌。
再低頭看倒在地上的男記者,她搖頭歎息,確實跟個娘們似的,“問問哪家的記者,回頭找找他們老板!”張心欣想的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對她不敬,她也無需太好脾氣。
這就是這麼多年生存得來的經驗。
隻不過還沒等她有所動作,青城市的這家媒體社全部關門,而這個男記者也下崗了,他拿著簡曆到處應聘,都沒人敢用他。
後來其他媒體一聽是他來,趕忙關上大門,生怕跟此人沾上點關係,下次關門的就成他們了。
笑話,此人分不清東南西北,不識時務,沒聽說劉少寵妻嗎?誰都不敢惹張大小姐,這人倒好,偏偏去招惹,還破口大罵,這不是找死嗎?
張心欣知道這家媒體社被關,也是吃了一驚,想明白這是劉少幫她做的,心裏甜滋滋的,一整天心情大好。
明天就到了正月十五,街上的花燈到處都是,張心欣和張心然還有陸媽媽,周嬸等一家人一起做湯圓,打算明天煮著吃。
晚上劉雷海回來,知道張心欣和張心然第二天要去為她們父母上墳,這裏有正月十五送燈一說,也就是祭拜祖先,也要燒紙。
劉雷海陪著張心欣專門去買了些花燈和祖先用的“紙錢。”親手用金色的紙疊了一些元寶。
張心欣看著劉雷海在那認真的疊元寶,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感動,“雷海,很多人都不願意做這些,覺得送花就行。”
“娶了夫人你,自然要隨你的風俗,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見見爸媽。”
“嗯,爸媽看到你也會高興的。”
晚上,張心欣總是做夢,臉上出汗,劉雷海不時的給她擦汗,將她從睡夢中叫醒,安慰她一會,才讓她入睡,為了照顧好張心欣,劉雷海可以說是一晚都沒睡。
正月十五這天下午,安慰了會有些悲傷的爺爺,劉雷海這才開車載著姐妹來到了張家祖墳處。
這裏一片山清水秀,但是張心欣姐妹的心中卻是有些悲傷,尤其張心然,她已經很多年沒來過了。
雖然過了很多年,但每次想起當年的事情,她們姐妹還是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