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想起來,全身也酸疼。”她現在一動,全身就跟散架一樣。
劉雷海穿好衣服,整個人又變的清冷華貴。
張心欣不得不承認,每天在一起,她還是會覺得她家劉先生魅力十足,外界都說他多麼清冷絕豔,說他高雅如仙,不染塵俗,可隻有她能見到他那樣瘋狂的一麵。
總歸心裏還是甜甜的,因為她是他的夫人。
劉雷海清貴的坐在床邊,伸手給她將頭發理順了下,“我幫你按摩下,身體會好一點。”
張心欣連忙搖頭,用手推開劉雷海道:“你趕快去忙你的,我挺好的。”笑話,要是讓他再給自己按摩,幹柴烈火的在來一次,她這一天都別想出臥室了。
劉雷海將手拿了回來,放在口袋裏,側目溫柔寵溺的看著她,跟張心欣彙報行程道:“今天我去看王軍丹。”
張心欣清麗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有不解。
看著張心欣的眼神,劉雷海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上次不是說了送他一分大禮,如今王家已經盡在他的掌握中,是時候將大禮呈現在他麵前了,那天跟他說了,他已經和老前輩見了麵。”
“那他現在是開始治療腿了?”她想,王軍丹應該很激動吧,畢竟腿可是他心裏最大的陰影。
劉雷海清貴的點頭,“恩,而且治療好的可能性比較大。”
聽到劉雷海這樣說,張心欣也鬆了口氣,說實話,以前在紫北市綠野林的時候,是他救派人幫助救了自己,才打壓下穀、孟兩家的死士。
要是王軍丹的腿真能治好,也算是她還了他的救命之恩。
想了想,張心欣道:“那你去看他吧,出門要注意安全。”
劉雷海輕笑,“隻要你不用我操心就好,昨天出門也沒帶多少保鏢,這才是我介意的。”
張心欣心裏一暖,知道劉雷海將自己的安危看的很重要,解釋道:“其實暗中我也有帶張家的死士,我很注意保護自己的。”
聽到張心欣的回答,劉雷海絕豔的眼中閃過一道瀲灩的波光,琉璃醉人,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如今都長記性了,很不錯。”
張心欣將劉雷海的手從鼻子上拿開,開口道:“婚禮前,要讓自己安安全全的,這個我曉得的。”
“不單是這個,任何時候也要注意。”
張心欣看著劉雷海嚴肅的神情,噗嗤一笑道:“老公,聽說腰帶可以將一個人拴著,要不你也試試?”
劉雷海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現在變的油嘴滑舌了?”
“這不叫油嘴滑舌,這是正理。”
“好,算你有道理,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該出門了。”
“恩!”
劉雷海走出門後,張心欣繼續躺著休息,不過腦海裏卻在想如今青城市的局勢,看起來一切都風平浪靜,大家集中精力搞經濟發展,但總覺得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這種遺漏的地方讓她去想,還真想不明白。
糾結了許久,張心欣也沒想出什麼,歎了口氣,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劉雷海來到了青城市的某處醫療基地,用指紋走了進去。
類似小型別墅,卻也格外幽靜雅致,裏麵是一個個大的房間,醫療設備都最先進齊全,適合做手術也適合靜養療傷。
看到鶴發童顏的老頭,劉雷海道:“烏孫前輩。”
老頭看著劉雷海道:“你來了,那小子還不錯,挺能忍,現在在裏麵針灸,過半個時辰,再拔出來。”
劉雷海明白,這種華夏古老的針灸術都失傳了,也就烏孫前輩能施展出來。
須臾他問道:“我能進去看看?”
“可以。”
當劉雷海來到王軍丹所在的房間時,就看到他躺在那裏,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而他的身上也不斷冒著冷汗,忍著疼痛,一動不動。
旁邊三個烏孫前輩的助手一直在看著。
劉雷海不說話,隻是保持安靜,他知道,這種針灸,不能分心,就連王軍丹也是不能亂動,呼吸必須平穩,否則這針一旦動了地方,輕的話這一次針灸就白費工夫了,重的話還會對身體有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