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會盡快處理好一切。”
看著薛大剛自信霸氣的神色,張心然唇角微揚道:“我也等以後告訴你。”
薛大剛啞然失笑,這丫頭現在會拿他的話掖他了,果然是聰明伶牙俐齒的。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說著話,體會久別重逢的喜悅,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確實最溫馨的。
他全身心得以放鬆,而她也得以一解相思苦。
說著說著,張心然覺得話都說的差不多了,遂認真道:“薛大剛,我是你女朋友,好歹讓我替你分擔點責任,我想做點什麼,要不我心裏不舒服。”
“那這幾天,你就好好陪著我,晚上抱著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做,隻是單純的想抱著你。”他現在槍傷剛好,也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好呀!”張心然好不容易等來薛大剛,她也是想每分每秒看到他的,同床共枕很正常的,本來他們就彼此認定了對方。
張心然本來就在想,怎麼找理由晚上和他在一起,現在薛大剛開口了,她自然要答應的。
她不是說不矜持,隻是她認定了薛大剛,所以才想放下所有的顧慮,好好去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薛大剛其實還是很疲憊的,甚至都有些發困,但是抱著張心然,聽著她的聲音,聞著她身上的氣息,他是舍不得入睡的,因為一睡覺,時間又就很快過去了。
而他年前能陪伴她的時間就會變小。
兩人其實都小心翼翼的體會彼此的心意,哪怕靜靜的坐著,看著彼此不說話,心裏也是滿足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張心然堅持看看薛大剛身上的傷口。
薛大剛最後還是沒有拗過張心然的堅持,在她幽怨控斥的眼神下,緩緩解開襯衣的扣子。
薛大剛看著張心然轉而明亮的目光,突然覺得這場景這感覺很怪異。
還沒等他說哪裏怪異,張心然砸吧著嘴道:“薛大剛,你有沒有覺得,我在逼迫良家婦男的感覺?”
聽到這句話,薛大剛的手一抖,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眉心不斷的跳著,看了一眼張心然。
張心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差點惹著他了。
她嘟囔道:“你看你不情不願的樣子,就是我說的那樣。”
薛大剛手一個顫動,將一個扣子直接用力給扭了下來,他一個伸手,一個翻身,然後將張心然壓在懷裏。
他目光暗沉幽幽的看著張心然道:“心然,你說現在是哪樣?”
張心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呼吸急促,不假思索的開口道:“現在是綿羊變成大灰狼。”
說了這句話後,張心然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是說了什麼呀!
“丫頭,那我就化成狼。”說著,薛大剛根本不給張心然考慮的時間,一個深吻吞噬了張心然的呼吸。
薛大剛的手更是到處點火。
張心然頭腦差點如絢爛的花般炸開,但她依然在努力保持冷靜。
還好她學了點武術,張心然一把抓住薛大剛的手,急喘道:“薛大剛,不行,你有槍傷,絕對不行。”
就算是她多麼願意,她也不能枉顧他的身體,他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薛大剛看著被張心然緊緊抓住的手,看著她的眼眸,那裏麵沒有任何不願,隻有擔憂。
他急喘了幾下,努力平複內心的激蕩和情緒,然後坐起身,將張心然拉起來,“好好的,不要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張心然囁喏的道:“我沒有,我幫你解襯衫,我看看你的傷口,要不我老是擔心的睡不著。”
薛大剛點頭。
張心然立馬三下五除二,快速的幫薛大剛將襯衫的紐扣解開。
當打開襯衫後,張心然看到薛大剛胸前猙獰的疤痕,疼的身體跟著顫了好幾下。
她眼圈開始發酸,伸出小手,輕輕去撫摸,又不敢太用力,還一直觀察著薛大剛的神情,“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出傷口?”
這幾處傷口,讓張心然看了,心都在抽動。
薛大剛舍不得她難過,安慰道:“不是說過,看了不難過嗎?這些是小傷口,不礙事的,現在不也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