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聽到她的話,段炎昊心中一暖,心海泛起一層層的漣漪,蕩漾開去,讓他全身都帶著暖意。
陳知靜很少在他麵前說愛,談感情上的事情,她會用深情的眼神回望他,卻很少表達。
但是這時候從她給別人打電話的當空,聽到她對自己的維護在意和感情,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是又聽到她話語裏的感慨,什麼浮萍,安全感的,他心跟著疼起來,為她而疼。
當陳知靜跟張心欣打完電話的時候,又準備跟張心然打電話,表達一下感謝,順便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
可她還沒等撥出號碼去,門把手一轉,段炎昊便進來了。
陳知靜抬頭一看,眼中閃過疑惑,繼而眸光一喜道:“今天這麼快回來了?”
“恩。”段炎昊走到陳知靜麵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歎息道:“迫不及待的想回來見你了。”
“每天都見,早晨也剛見過呢!”
“可是都六個多小時沒見了。”
陳知靜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道:“我又不是你的布娃娃,不可能天天跟著你。”
“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去總統府處理政務的時候也帶著你。”
“啊,這個也帶著我?”陳知靜有些驚訝。
段炎昊想敲敲陳知靜的額頭,可是又舍不得,最後改成摸了摸她的頭發,冷硬的臉色柔和溫暖,如夏天的暖陽一樣,他輕輕道:“知靜,你一點都沒女將軍的自覺,如今在X國,你可是一級將領,手中握有軍權,如果在古代,可是受皇帝忌憚的人。”
陳知靜眉心一動,笑意盎然的看著段炎昊,“那我以後還要多弄點軍權,讓你忌憚。”
段炎昊看著這樣明媚動人的陳知靜,心尖一顫,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開玩笑的,都是夫妻,讓我忌憚什麼呀!就算是軍權都在你手裏,我也願意。”
陳知靜被吻的有些氣喘籲籲,“我要是篡了你的國,你也願意?”她才不信呢。
“願意,若沒有你,光有權勢有什麼用?我要權勢,是為了有能力給你最好的一切,是為了保護你,讓你幸福的,又不是為了光當總統。”
這句話是段炎昊的心裏話,很簡單的說出來,卻給陳知靜極大的震撼。
這種震撼,讓她一時間都回不過神來。
她突然間也有些釋懷了,對權利的釋懷。
曾經西容子也,為了野心為了權勢不顧一切往上爬,哪怕利用他的愛情,她其實並沒覺得多偏激,隻覺得男人骨子裏可能就是愛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可是段炎昊卻不一樣,他首先愛自己,權勢對他來說隻是一種輔助的作用。
原來這才是真愛,真愛可以跨越一切的。
陳知靜聽著這句話,很開心很開心,主動回吻段炎昊。
段炎昊被陳知靜這樣一主動撩撥的心弦發顫,幾乎控製不住自己,一股濃烈的火焰湧了上來,燃燒的他眼睛赤紅赤紅的。
段炎昊從一開始的細吻到後來的狂風暴雨,恨不能將陳知靜拆吞入腹。
段炎昊努力讓自己的動作輕柔點,可本身就是軍人,力度再輕也輕柔不到哪裏去。
他的手到處-點-火,吻更是瘋狂的呼吸著陳知靜的芬芳,覺得怎麼都不夠,就如同幹渴的人遇到甘甜的泉水,怎麼都想喝個夠,淺嚐輒止是聖人幹的事。
他段炎昊是個軍人,卻不是個聖人,更不是柳下惠,麵對自己所愛的人,他本身就是控製不住的。
其實平日自製力是極好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高-冷-禁-欲。
但是之所以自製力極好,那是因為還沒遇到合適的人,此時遇到所愛的,自然不用控製了。
陳知靜被吻的都快窒息了,精致的臉上也染上了絕美的風情,魅色動人,身子也柔軟無骨,仿佛一汪池水一樣,讓段炎昊徜徉其中。
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從眉眼到唇瓣,再到脖頸上……
陳知靜嬌喘出聲,仿佛古琴般,帶著動人悠揚的旋律,如妖精般,讓人恨不能沉醉其中。
陳知靜突然被咬了一下,“唔,疼……”
在這樣瘋狂的時候,段炎昊壓抑著自己,額頭上流出沁涼的汗滴,可他還是停了下來,緊緊抱住陳知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