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低頭看著她,這才兩天,她就瘦了一圈,臉色也有些蒼白。
劍眉一挑,他沉聲說:“不出去就在家裏,叫外賣。”
“哎?”季七月一愣,握住他的手臂,“不用了吧?我做給你吃啊。”
“叫外賣。”顧臻也不多說,霸道的決定。
季七月知道他是不希望自己太累,微微一笑,她重新靠在他懷裏,不再說話。
一會兒,顧臻打電話給飯店,定了四個菜,一個湯,還有一份3分熟的牛排給鬆子加餐。
它現在可以吃一些肉了,隻是不能吃太多。
飯店把外賣送來,顧臻親自動手把菜裝進盤子裏,湯還是熱的,是熬得很濃的冬瓜排骨湯。
給季七月盛了一碗,他看著她喝下,這才開始吃飯。
鬆子就在餐桌底下,一點一點吃它的牛排,美滋滋的。
吃了飯,顧臻又不許季七月動手收拾,居然是他把菜給放進冰箱,然後開始刷兩個人用的碗筷。
看著他高大的身影立在水池邊,季七月心裏暖暖的,走過去,她從他身後懷抱住他精瘦的腰肢,“就是刷兩個碗,不會累到啊。”
“一會兒你就會累,所以保存體力很重要。”顧臻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季七月一怔,沒聽明白,探頭到他身前,她望著他沉俊的臉龐,“什麼啊?”
顧臻薄唇勾起,正好碗筷已經洗完了,他在圍裙上擦幹了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季七月的鼻尖,“你說呢?”
他鳳眸裏的顏色幽深,就好像一泓深不見底的漩渦,將她深深的吸了進去。
季七月一下子明白過來,臉頰立刻紅了。
“你,你,啊……”
“嗷嗷。”鬆子毫無懸念的被關在門外,隻能哀怨的用小爪子撓著門。
它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主人都要把它關在外麵,難道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突然,大門傳來響動。
兩個人都是一驚,然後隻聽一道清麗的女聲響起。
“小七月!姐姐回來了!”
“是安安!”季七月低叫著,伸手推向顧臻的胸膛,“滾滾,快,快……”
“快什麼?”顧臻蹙眉,握住她的肩膀。
他咬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沉的鑽進她耳蝸:“你覺得現在能停嗎?”
“不是,不是還沒……”她不好意思說剩下的話,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顧臻手臂禁錮住她在身前,“小七,現在停不下來了。”
“可是,安安……”季七月沒說完的話被門外安然的驚呼聲打斷。
“天呐!這是!”
安然不敢置信的指著臥室門前的白色團子,“這是狗嗎?”
“汪汪!”鬆子朝安然叫了兩聲,眼珠子圓溜溜的瞪著她。
“滾滾……”
一門之隔,季七月快要哭出來了。
“求你,別……”
她的話停在這裏。
溫熱的大掌微微張開捂上季七月的嘴巴。
比這個更加恐怖的是,安然還在外麵。
放下手裏的行李箱,安然彎腰,瞪著白團子鬆子,“你是誰家的狗?不會是我們家的吧?”
鬆子防備的堵在門口,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
安然被逗樂,揚聲喊了一句:“小七月,你幹嘛呢?這是你買的狗嗎?”
臥室裏明明傳來了聲音,就說明季七月在呢,可就是不見她應答。
又等了一會兒,安然秀眉一簇,抬步上前。
“嗚嗷!”鬆子憤怒的朝她叫著,不讓安然過來。
安然撇嘴,冷哼著:“我是這家的主人,懂嗎?”
神奇的是,鬆子仿佛聽懂了安然的話,小耳朵動了動,它居然坐了下來,還搖了搖尾巴。
“哈哈,太可愛了!”女孩子對於萌寵就是沒有抵抗能力。
安然愛不釋手的把鬆子抱起來,使勁兒的親了它兩口。
鬆子享受的蹭了蹭安然,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小七月?”伸手去開臥室的門,卻發現門反鎖了!
心髒猛地一沉,她開始大力的敲門:“七月!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