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光殘忍的笑著,微微用力,隻聽男人的腕骨傳來細微聲響,男人臉色大變,哀叫出聲。
“趙爺!”跟著男人的四個人立刻衝上台,。
馮成光扶起駱可可,把她摟在懷裏,“怎麼樣?”
“沒事。”駱可可氣若遊絲的說著,肚子上的疼痛讓她一張小臉慘白如紙。
油葫蘆這時候終於衝了過來,馮成光把駱可可交給他,轉頭看向男人。
男人已經在手下人的攙扶下起身,狠狠瞪著馮成光,“你到底是誰!”
“我是這兒的老板,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別為難我手下的人。”
“那小妞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她唱歌是看得起她!”
男人吼完,就有樂隊的人上前在馮成光耳邊耳語了什麼。
馮成光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這位先生要聽的,咱們這裏怕是唱不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馮成光說著,慢慢抬步靠近男人,“你可以選擇自己走出去或者我找人把你扔出去!”
“你!”男人咬牙,但見馮成光氣場不凡,生怕吃虧,他給手下人使了個眼色。
隻是臨走前,他惡狠狠的對馮成光喊話:“老子不會過放你的!”
“好了,沒事了,大家可以繼續玩了。”馮成光對台下看熱鬧的客人說完,轉身走向二樓休息室。
推開門,駱可可躺在他的床上,油葫蘆一臉急色站在一邊。
“光哥!”回頭見馮成光進來,油葫蘆指著駱可可說道:“可可受傷了。”
“嗯。”馮成光淡淡點頭,坐在床沿邊,“哪裏疼?”
駱可可看著他,虛弱的說:“肚,肚子。”
“那個孫子!”油葫蘆大罵,“連女人都打!這孫子!”
聽了油葫蘆的話,駱可可眼中映出委屈。
馮成光睨了油葫蘆一眼,那一眼含著警告。
他有點太沉不住氣了。
油葫蘆收到馮成光的警告,一驚,閉緊了嘴。
偏了下頭,他說:“你先下去看著場子。”
休息室門合上,馮成光起身拿了醫藥箱過來,看著駱可可,“把衣服掀起來。”
“幹什麼?”駱可可瞪大眼睛,下意識的拉住衣角。
馮成光表情不耐道:“你說幹什麼?給你看傷,上藥。”
“我,我自己來。”
“快點,我對你沒興趣。”馮成光淡聲說。
駱可可咬了咬嘴唇,這才慢慢把衣服拉起來。
她的肚子上一片青紫,顯然剛才男人那一腳踢得不輕。
馮成光眉峰一攏,拿出跌打酒來,“這樣不行,你明天上午去醫院看看。”
“哦。”
大概處理了一下,他收拾好東西站起身,“你今晚就在這裏睡。”
“啊?”
“不然你能走嗎?”
“哦。”駱可可點頭,很乖巧的樣子。
馮成光到嘴的話就猶豫了,不過最後還是狠下心說出。
“你不適合這裏。”
“什麼?”
“你適合在5000人的禮堂唱歌。”
駱可可冷笑,坐起身,“光哥什麼意思?要辭退我嗎?”
馮成光側目看著她,點頭:“我確實有這個意思。”
聞言,她一愣,死死咬住嘴唇。
“今天這樣的小事你都忍不了,以後呢?”
“我會改!我會努力!”她急聲說,“我真的很想留下。”
馮成光深深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打開門離開。
縮進被子裏,駱可可蜷縮起來。
肚子疼,心口也疼。
……
“慈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