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傅開始布局,想拿回溫家的那些生意,哪知鋪子處於虧損狀態。
莊子田產也都換了主人,一查原因,是他花費過度,不得不變賣的。
他氣的七竅冒煙,溫拾卿好手段啊,貪了溫家的一切,罪名還都按在他的頭上。
家主之位已經交出,想要回來,除非讓溫拾卿犯了大的過錯。
溫庭傅想來想去,想到了那日宴會,薛元放和溫遠城說的事,若那事是真的,不僅能讓溫拾卿交出家主之位,還能打皇家一個耳光。
他回了溫家老宅,找到溫遠城,看到小院子裏靜默呆滯的兒子,後悔那天沒有保下他。
“城兒,爹爹對不住你。”
溫遠城眸光閃了一下,沒有說話,他恨溫拾卿過得比他好,可他更恨自己的父親,生了他,卻對他不管不顧。
“城兒,那天你和薛元放說溫拾卿和二皇子的事,可是真的?”
溫遠城一臉茫然,哪一天?他和薛元放說了什麼?
溫庭傅蹙起眉頭,“你忘了?”
溫遠城低著頭沒有搭理他。
溫庭傅眉頭越擰越緊,他聽說洛霓會改變人的記憶,讓人忘記或是多出一些記憶。
難道她插手了?
那他兒子和她兒子的事,她是知道還默許了?
有了這種認知的溫庭傅,忽的笑出聲,那就是說,溫拾卿和二皇子的事是真的!
溫拾卿和慕洛琛恢複健康後,白天一起辦公,晚上同塌而眠,完全放飛了自我。
“卿姐姐,過了年,我們也成親吧!”
溫拾卿的臥房裏,慕洛琛靠在溫拾卿肩頭,咬著她的耳唇說。
溫拾卿已經習慣他的親密接觸,“等太後娘娘回來,她若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就恢複女子身份,不過溫家老宅那裏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別怕,有我呢!”慕洛琛說著就把人圈進懷裏,親吻著她的額頭,“卿姐姐,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就是我都不可以。”
“那弟弟不許反悔哦!”
溫拾卿眼裏升起揶揄的笑,柔軟的手掌從慕狗狗的後背,一點點往下滑,撩的他眼裏氤氳一片。
九月九,方熙檸和陸行簡大婚。
公主府熱鬧喧天,來祝賀的大臣們看著郎才女貌的兩人,覺著陸行簡更配方熙檸。
為了方便,方懷瑜把酒宴設在桃花源商場的酒樓裏。
上下三層樓,一百多張桌子上,擺的全是大梟沒有的精美華貴食材。
這些都是洛霓利用空間,從大梟外麵的國家帶回來的。
宴會上,溫靜姿和薛元放對視一眼,各自行動。
溫拾卿為了表現愛而不得的悲傷,和淩子楚程順之幾人坐一桌,一杯又一杯的拚酒。
慕洛琛忙著和方家兩兄弟招呼客人,不自覺的多喝了幾杯。
暈暈乎乎間,他到了休息間一通嘔吐,再出來時,人更暈了。
他瞬間明白,自己被人下藥了。
溫靜姿一直跟著他,看他走不動路,款款走近他,嫣然一笑,“二皇子,我扶你去休息吧!”
慕洛琛咬著牙,運轉內力,把身上的藥往外排去,厭惡的看著她,“你敢對我下藥,找死。”
溫靜姿被他看的,心中嫉妒之意更加濃烈,“二皇子,我比溫拾卿差哪了?你為什麼喜歡她,不喜歡我?”
“閉嘴!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不如,滾開。”
慕洛琛腦子清醒幾分,踉踉蹌蹌的就往外走。
溫靜姿眼裏噙著惡意滿滿的笑,看著他走遠的背影,輕嗤:“比不過又如何?過了今天,至少我比她幹淨。”
慕洛琛沒有聽到溫靜姿後麵的話,心裏卻隱隱不安。
回到酒宴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溫拾卿。
他一把薅起淩子楚,厲色問:“淩子楚,溫拾卿呢?”
淩子楚一臉懵,“不知道啊,薛元放喝醉後,他也喝醉了,他們的家仆,就把他們倆扶走了,應該回家了吧!”
“混蛋!”慕洛琛臉色倏地一寒,鬆開淩子楚,跑下樓,喊來雪雕萌萌,開始找人。
很快雪雕就發現了溫拾卿的氣息,她被薛元放帶到了薛家名下的客棧去了。
客棧裏,溫拾卿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手指頭都動彈不了,她的腦子卻很清醒,藥效的發作,讓她說出的話魅惑十足,“薛元放,求你放了我。”
薛元放一臉惡心的笑,快速的脫著衣服,“溫拾卿,你知道嗎?是你讓我對男人產生了興趣,今天就是天塌了,我也要得到你。”
溫拾卿閉上眼睛,眼邊的淚,不停的流著,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呼喚:慕洛琛快來救我,慕洛琛快來救我。
“哈哈,這才乖嘛!來,把衣服脫了。”薛元放看她不再反抗和祈求,心情甚好。
就在他的手碰到溫拾卿衣服時,房門被踢開了。
慕洛琛手中的短匕首一下子就削斷了他的手臂,然後一腳踹開他,眼底的殺氣翻湧,“薛元放,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