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蓋自己打電話的聲音,金雨荷打開了水龍頭,隨後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自己散發出成熟韻味的曼妙曲線。
手指尖不由自主的自鎖骨往下,掠過飽滿的沃雪堆,最後停頓在白皙的腹部,然後抬起修長的雙腿,跨進浴缸躺在了舒適的溫水當中,享受著被水溫包裹浸泡的愉悅……
羊城。
我打了好久,終於撥通電話後,聽著金雨荷冷清的一個‘喂’字,不由得皺眉更緊,遲疑著歎了口氣道:“是我,林修!”
“知道是你,然後呢?”金雨荷的左手,下意識的停在了自己的一堆沃雪之上,情不自禁的輕輕撥動珠玉一般,咬緊了唇!
“有件事問你……”
“不想聽!”手沒入了水底下,波紋微微擴散,金雨荷幹脆閉上了眼眸,沉浸在自己的情緒當中。
我沒好氣的冷笑道:“你那個弟弟來羊城了,我想問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最好勸他,不要惹我!”
“嗬,語氣還是那麼狂妄?”金雨荷忍不住停頓一下,脖子微微的仰了起來,似乎就那樣停在了某一個點似得,咬著唇發出了柔媚的語氣,“他惹不惹你,跟我沒有關係啊,有本事你幹掉他,我會高興的!”
我皺著眉,隱約捕捉到金雨荷跟金鋒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之間,似乎不對頭,於是放鬆下來歎道:“這是你說的?”
“嗯…………”金雨荷的腳丫抬出浴缸的水麵,用力之下不小心甩出了一串水花,整個人的語調都不經意散發出一種磁性,然後咬著牙哼道,“隨你便啊,喜歡殺的話,你就殺了他也行的,反正不過是我父親收養著想要繼承家業的一條狗而已!”
“好吧!”我放鬆下來,遲疑了片刻後問道,“你最近……還好吧?”
“這個問題……你別問!”金雨荷咬著唇,波紋慢慢的擴大,她的呼吸陡然間變得有些混亂的哼聲道,“反正,我們沒關係,就這樣……啊!”
奇怪而短暫的一個電話就這樣掛斷了,我總覺得金雨荷的語氣有些不對,但那敵對的態度卻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看樣子她還是很恨我啊!
“沒事吧?”婁玲玲紅著臉,問我,“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金夫人到底什麼關係啊?你們之間,我覺得很奇怪啊?”
“我們是死對頭的關係!”我看著婁玲玲歎了口氣道,“我先送你回去吧,看你樣子這樣一個人回去隻怕不安全!”
“喔!”婁玲玲暈乎乎的站起來,覺得自己確實快醉了,但奇怪的是,她竟然完全不反感今晚這種交流的感覺。
“喔……”
在我送著婁玲玲回去的時候,金雨荷也忍不住、緊繃著的腳丫矗立在水麵外抖著,嘴裏發出悠長的聲音,浴缸裏的水就跟發生了海嘯似得漾開巨大的浪濤,潑灑在瓷磚上。
金雨荷喘著氣靠躺在浴缸裏,頭發散亂的貼在紅通通的臉上,眼眸微眯散發出迷離的氣息,嘴唇被她用力而咬得有些發白了!
隔了半晌,金雨荷才翻過身來趴在浴缸的邊緣,任憑那白皙無暇的玉背曲線在外,眼眸裏滿是糾結而迷離的神采,自顧自的幽幽歎了一息:“我是不是個變態啊?竟然想著他做這種事……”
“林修……林修……”金雨荷使勁的搖著頭,竭力的想要將這個名字忘記!
“阿嚏————”
送了婁玲玲回去後,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抬頭看了看天氣,似乎沒有秋意涼啊,怎麼忽然間會打噴嚏了?
接下去的半個月時間,整個羊城似乎風平浪靜,不論是陸水還是13K的人,竟然都沒有什麼舉動,甚至連那個隻見過兩麵的金鋒,也沒有太多的動作!
但學校裏卻發生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總共七個留學生,那個身材高大的馬克竟然主動要求調到了我們班上,惹得班上的女生(雖然壓根就沒有漂亮的),都很願意跟馬克接近聊天,她們表現出來的熱情,就跟第一次進動物園看到猴子似得,格外興奮!
功夫社吸納了這幾個人後,金貴遺隔三差五的私底下就跟我訴苦,說這些癟犢子,成天給他這個社長提各種建議,還說國外都是怎麼怎麼樣的,氣得他想打人,但偏偏打不過不說,學校也不允許他打這些留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