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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炎修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冰冷的機械聲,收起電話對明陽澤說,“安安,電話沒人接,我還是去一趟顧氏吧!”
明陽澤點點頭,“那我以防萬一,去查查靳爺爺生前最好的朋友有哪些。”
靳炎修點點頭飛快的跑出辦公室,開車去往顧氏集團。
……
“顧小姐,這是靳老太爺生前留給你的靳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現在隻需要顧小姐簽個字,它就屬於你的了。”律師嚴肅的看著顧惜安把手裏的股權轉讓書交給了顧惜安。
“爺爺?”顧惜安有些不懂靳老太爺為什麼不直接給她,一直留到現在才告訴她。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把著些股權給我嗎?”顧惜安有些疑惑的看著秘書。
律師搖搖頭,“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隻是按照靳太爺生前的囑托,等時間到了就把這個交給你。”
顧惜安看著股權轉讓人的名字不是靳老太爺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可是,這並不是爺爺的名字啊!”
“是這樣的,靳老太爺生前把著百分之十的股權寄放在顧長江老先生的名下,等時間到了就轉讓給你。可惜,顧長江老先生一個月前不幸去世。”
“所以我們隻好提前找到你,把股權轉讓給你。”律師說。
顧惜安心裏沉重的走出了律師所,她沒想到靳老太爺居然會把靳氏那麼多的股份交給她,這份信任讓顧惜安感觸頗深。
說來,自從她嫁到靳家,對他最好的人就是靳老太爺了。自從母親走了之後,靳老太爺就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了,這份情,她顧惜安無以回報。
靳炎修著急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顧惜安回來,靳炎修是去顧氏找顧惜安的,可是到了顧氏。
徐歌謠吃驚的看著到來的靳炎修,“修哥,你怎麼來了。”
靳炎修跑的有些喘氣,著急的看著徐歌謠說:“安安呢,我有急事找她。”
徐歌謠搖搖頭,“你來的太不是時候,安安姐剛剛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出去了,都沒來得及告訴我去哪。”
靳炎修坐在沙發上煩躁的看著牆上的時間,已經十點鍾了,顧惜安怎麼還不回來。
鈴聲響起,靳炎修急忙的接聽了電話以為是顧惜安,“安安。”
“修哥,我是阿澤。”明陽澤有些尷尬的說。
靳炎修揉了揉疲憊的額頭說,“阿澤,找我有事嗎?”
“修哥,我已經找到靳爺爺生前把股權交在誰的手上了。”明陽澤語氣很沉重。
“誰?”靳炎修心裏一喜。
“顧長江老先生。”明陽澤回答到。
“那好,我現在就去找他。”靳炎修高興的說。
“等等,修哥。”明陽澤著急的說。
電話裏的明陽澤有些支支吾吾的,靳炎修皺著眉,“阿澤,怎麼回事。”
“我查到股權在顧長江老先生的名下,我前去拜訪了顧長江老先生,可是他的兒子告訴我,他一個月前已經去世了。”
“我也問過他兒子知不知道股權的事情,可是顧長江老先生根本沒有告訴過他家裏的任何人,他手裏有那百分之十的股權。”明陽澤遺憾的說。
靳炎修掛了電話,眨了眨幹澀的眼睛,不行,他靳炎修絕不會放棄的,就算沒有那百分之十的股權,他靳炎修也不會輸給靳炎臨的,靳炎修死死的捏著沙發上的抱枕。
顧惜安推來門換了鞋子,就看見靳炎修落寞的身影,看的顧惜安心疼。
顧惜安放下包來到靳炎修的身後,輕輕的揉著靳炎修的額角。
靳炎修感受到顧惜安的氣息,睜開疲憊的眼,抬頭溫柔的看著顧惜安,“你回來了。”
顧惜安微微一笑抱著靳炎修的脖子說:“你怎麼了,最近公司的事情很累嗎?”
靳炎修在顧惜安臉上親了親,“還好,隻是最近遇見了一件棘手的問題。”
“對了,今天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去你公司找你也沒見到你,你去那了?這麼晚才回來。”靳炎修疑惑的看著顧惜安問道。
“是嗎?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顧惜安把手裏從包裏哪裏出來,真的沒電了。
想到今天的事情,顧惜安歎了口氣,心情有些複雜,“今天有個人找我,說是有爺爺的生前留有遺物給我,我準備打電話讓你和我一起去的,但是他們說隻讓我一個人,然後我就一個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