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建設有了一個想法,想想看從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一股雞的香,可是是那種應該養了沒多長的時間的雞。
這種沒養多長時間的雞,本身燉出來的香味哪能和自己這隻雞想比。
既然是找上門來的全院大會,還方便自己能開啟這個未知的係統。
“就你偷的是吧!”許大茂吼了一句。
“偷你大爺的!”張建設拿起火鉗抬手便敲在一隻腳踏進自己家地麵上的許大茂腳脖子上。
“哎呀!”許大茂隻感覺腳脖子生疼,頓時發出慘叫,擼起褲腿一看,一條絳紫色的痕跡掛在腿上。
“張建設,你偷東西還打人!”何雨柱吼了一句,可身體非常誠實的往後一退。
還好他沒有進去,要不是剛才那一下就打在他的腿上了。
“壹大爺,張建設行凶啊!”許大茂腦門上都是汗珠,腿疼的感覺估計腿打折了。
“我告訴你們啊,你們隨便汙蔑我,隨便進我家門,想幹嘛!”張建設自然知道是誰偷的雞了,不過稍微發現了一點偏差。
難怪他在水泥廠小道上聞到了一股烤雞的香味,這還能有誰有這手藝啊。
一定是棒梗回家偷了許大茂家的家,再用食堂的醬油在烤雞的時候刷了七七四十九道雞。
這烤出來的雞的香味才這麼濃鬱,不過張建設不知道為什麼棒梗要在水泥廠滿是工人下班的地方烤。
“壹大爺,你必須給許大茂討回公道啊!”何雨柱吼了一句。
“等等,討回公道?他開口閉口汙蔑我,我不該打!?”
張建設拿著火鉗加了一點柴火在爐灶裏麵,抬起頭繼續看著外麵的人說:“你沒了雞,就上門來我這,想汙蔑我,門都沒有!”
“怎麼了,還不敢承認啊!”許大茂躲在易忠海的身後,腿疼的要命,為什麼偏偏受傷害的是他,早知道讓傻柱先進去挨一火鉗。
“建設,你說說你的雞是哪裏買的。”易忠海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開口詢問。
“我哪裏買的要給你說,我上個大號也要給你回報?”
聽到張建設的回答,易忠海不急不慢的緩緩開口:“現在你在燉雞,這許大茂家的雞又沒了,別人懷疑你也是正常,你動不動就拿火鉗打人,你現在是越來越狂妄了。”
“哎,你還說道點子上了,我就是有狂的資本,全場標兵就是我,拿發明專利的也是我,我現在還是技術主任,我也不想狂妄啊,可實力不得不狂啊,我狂我的,你管得著?”
聽到張建設這樣和他說話,雖然張建設說的對,他就是有狂的資格。
單拿一樣出來說,都是狂的資格,可張建設忘記了,強龍難壓地頭蛇。
怎麼說張建設現在也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上次就已經和他叫板過了。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給他麵子,這次他認為就算不是張建設偷的也要認他做的。
這小子太狂妄了,必須得整治,讓張建設來求他,求他不傳出去偷雞的事情。
“建設,你要真的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你承認後,賠給許大茂一隻就行了,大家都是鄰居,沒必要這樣搞的關係僵硬,是吧?”
聽到易忠海這樣說,張建設把最後一點的柴火放進火爐,頓時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開始文化輸出:
“壹大爺,你可真虛偽啊,我都說了你好幾遍了。”
“你說我偷了許大茂家的家,讓我承認後,我豈不是就承認自己是偷雞賊了?”
“那真正的偷雞賊豈不是非常開心,說總算有個人替他背鍋了。”
“你是欺負我爸媽沒了,所以好拿捏,好讓我身敗名裂,滿足你的虛偽?”
“雖然我沒爸媽,可我有廠長撐腰,你沒事就開全院大會,你想幹嘛,你以為你是皇帝?”
“怎麼了,不說話了,我倒是想去廠子舉報,你沒事就喜歡開全院大會,發號施令,你這是在做封建迷信的事情,誰給你權利讓你能顛倒黑白,毀人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