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張建設偷的雞,那雞又是誰偷的了?”
“反正現在雨水可以證明,雞是從聾老太太那得來的。”
“那現在張建設洗刷了冤屈,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做。”
“是啊,剛才四合院的三個大爺還在不停的往我們建設身上潑髒水了。”
此時這些話傳進三個大爺的耳裏麵,都覺得事情變的很難辦了。
怎麼感覺開這個全院大會,並不是審張建設,反而是審他們。
易忠海剛還在想說張建設這點小場麵都控製不了,還當什麼領導。
現在他徹底的被打臉了,因為就在剛才他發現這恐怕是張建設設的圈套。
不然張建設也不可能這麼自信,絲毫不慌,這和以前審問的對象完全不同。
這份天然的自信是從哪來的,不就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誣陷了他嘛。
從一開始就不主動說明這雞是從聾老太那買來的,讓他產生視覺錯誤。
現在卻開始說自己受到了委屈,想到這裏,易忠海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
還以為是一個菜雞,沒想到一個青銅,經曆過這場全院大會,易忠海確信。
而此時張建設看易忠海的拉胯發黑的表情,知道現在他們三個已經沒法翻天。
“其實開全院大會,你們委屈我,我一點都不生氣,既然是有別的人偷了雞,那是誰的,必須得查出來,不然我的委屈不就白受了嘛。”
聽到張建設的這一句,坐在群眾列席上的秦淮茹開口:‘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別因為這件事情鬧的心情不好,要我說,要誰偷了許大茂家的雞,自己再買一隻雞,悄悄地給大茂送回去不就得了嘛。’
“哈??”張建設歪著腦袋,看向秦淮茹。
聽她這樣說,張建設一臉不爽,敢情你是吃瓜群眾。
要不是你寶貝兒子小偷小摸,還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秦淮茹,你先閉嘴,這三個大爺都沒說話了。”
張建設說完,再次看向三個大爺開口:“首先我們來捋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許大茂家的雞沒了,我正好在燉雞,你們就進來說這雞是許大茂家的,非說是我偷去吃了什麼。”
“可事實證明,雞不是我偷的,是另有其人,那麼你們這樣做,就是誣陷,你們三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誣陷我偷東西,給我的心靈和名譽帶來了嚴重的傷害,這怎麼算。”
“還有一點是,既然我受了冤枉,那麼很有可能,真正的偷雞賊還躲在人群裏麵看我笑話了,所以我提議必須報警嚴查,還我一個公道。”
在場的所有的人聽張建設這樣說後,都覺得很有道理。
這年代名譽非常重要,不抓出真正的凶手,難以平憤。
看著張建設,三個大爺頓時眉頭皺起,這是反被張建設製裁。
看來今天確實是誤會了他,可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偷雞賊是誰。
正在易忠海皺著眉頭想,想一個辦法來為這次的事做個了解。
一雙求助的眼神和他的眼神對上了,易忠海瞬間明白咋回事。
秦淮茹摸著肚子,一副求助的眼神,正委屈的看著易忠海了。
看著秦淮茹,易忠海好像明白了什麼,也難怪秦淮茹一直發言。
看來這雞十拿九穩就是秦淮茹家給弄來吃了,可想了又想。
秦淮茹想吃雞,為什麼不主動找他了,別說一隻雞十隻雞他都給。
畢竟秦淮茹肚子裏頭還懷著他的小寶寶,可現在想想並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