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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也一直沒有上來敲門喊人。直到天降暮色,臥室裏的曖昧平緩下來。
慕香染這些天都在練舞,好像體能上來了,身段更是妖嬈,這一點宮爵深有體會,哪怕她隻是側躺窩在一邊,他都難以自控。
正好他的電話響起,慕香染隻聽到他說:“不了……你們盡興。”
之後手臂探到她身下,將她抱了過去,給她穿衣服。
饜足的嗓音很低,“給腳踝擦藥再吃飯。”
末了,還握了她的腳腕,指尖仔細的探著捏了捏,沒骨折,才放心下來。
他剛剛就想給她看腳擦藥,竟然失控至此。
慕香染是被他抱到樓下的,在沙發上讓他給擦藥。
頭頂是他低冷的嗓音,帶著幾分不悅,“幹脆成噸的給你買這些藥?”
因為一個月之內,她就用了好幾次,被扇的臉上,初夜身上淤青,以及現在這樣。
她抿唇不想說話,原本今天考試順利,心情不錯,兩小時前的情緒波動這會兒也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以至於她此刻隻剩疲累。
吃完飯,她也直接上去休息了,甚至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可見她這半個月是真的累壞了。
一周之後,她的辛勞終於收到果實:國級唯一權威機構寄來的證書,以及T大舞蹈係任教邀請。
同時到訪的,還有宮夫人,身後的司機手裏滿滿的禮盒。
宮爵從樓上下來,慢條斯理的係著袖扣,目光淡淡掃過,“您不如花錢出去走走。”
好過買這些亂七八糟的補品。
宮夫人將近七十,姿態依舊端莊,在兒女麵前更多的是隨性而不是高貴。
嗔了他一眼,“我這是給小染的你操什麼心?”
說著握了一旁慕香染的手,“怎麼像是瘦了?”
宮爵被晾在一邊,倒也自若的進了客廳,斟茶、落座。
看了一眼被拉著過不來的女人,腳腕還紅著。
又淡淡的開了口:“您先坐下再聊不行?”
宮夫人瞥了他一眼,不過也拉著慕香染坐在了沙發上,依舊皺眉,“我聽說你去T大任教?缺錢麼?”
慕香染柔順的淡笑,“沒有,隻是想有個事做。”
‘“倒也是,女人得有個事業,增加閱曆也能充實自己,但是千萬別累著了……”宮夫人正說著話,一眼就看到了慕香染脖子裏的項鏈。
說著話的臉轉瞬滿麵花海,看來她是瞎操心了,這兩人麵上冷著,但該到位的一點沒含糊。
所以之後宮夫人極少過去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頂多打打電話,時刻和傭人打探著。
轉眼十一月了,京市的冬季很冷,早起是一種煎熬。
但因為課程在十點半左右,慕香染得早起去學校熱身,否則她覺得舞姿不夠自然。
宮爵看她每天起得比自己都早,總會在她下床時微蹙眉峰。
這天也是,不過她剛起來,腰上就多了他的手臂,微用力把她撈了過去。
慕香染被放在他身前,雙手本能的撐著他,微仰臉,“我快遲到了。”
宮爵一言不發的看了她會兒,反而驀然翻身將她抵在身下,早晨的嗓音低啞,“我可能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