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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很多天,他根本不回來住,相比於之前每天聯係判若兩人,看來他在乎的也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知道孩子沒了,就連麵都不見?
也是,她自嘲的笑了一下,難道還要在乎她不成?
轉眼兩周過去。
她沒能見過宮爵,終於有些焦急,拖超過一個月,以後宮夫人會以為孩子是懷了十幾個月的怪胎。
當天下了班,她幾番打聽,終於知道宮爵下午到達京市,晚上還有兩個應酬,最後要出席一個晚宴,她已經提前去了辦晚宴的酒店。
想弄一個臨時侍者的工作牌,卻被經理瞥了一眼,“開什麼玩笑,所有侍者都要經過嚴格考核的,你以為是外請的陪酒,想進就進?”
慕香染卻偏抓重點,“晚宴有外請的陪酒女孩?”
這就簡單了,直接混在外請的陪酒女孩裏頭就好。
晚宴開始之後,女孩們被安排在各個要點,她一眼能看到走來的宮爵,剪裁考究的西裝,五官深沉冷峻,總是能成為焦點。
嗬,他臂彎裏的女伴又換了,隻是她懶得多看,轉身去了為他準備的房間。
慕香染盡量避免多喝酒,雖然爸和霍驍出事後她沉迷酒精很久,但宮爵不喜歡女人喝醉。
大半月不見,她就送這樣的“大禮”,他肯定更憤怒,所以絕不能讓他知道是她,反正最後孩子鑒定是他的就行。
宮爵推門的一刹那,她在想,這樣遵從主辦方安排,這些年他得睡了多少個?
男人喝得半醉,進門換鞋時單臂撐牆。
房間裏一片昏暗,宮爵直接往床上走,他確實想休息會兒,但沒幾秒,腳步微頓。
空氣裏隱約有著茉莉香,熟悉茉莉香。
往床邊的人就這樣改了主意,轉身往浴室走。
慕香染在浴室裏,在他推開門那一刻忽然關了燈,生怕他見到是她而發怒,那懷孕更是遙遙無期了。
宮爵手還放在門把上,浴室裏一片黑暗之際,薄唇似是扯了一下,依舊走了進去,微醉的嗓音極其蠱惑:“喜歡在黑暗裏做?”
她身上穿著睡裙,咬唇隻“嗯”了一聲。
許久。
男人繼續冷哼,“做這一行還不方便露臉?”
慕香染依舊咬唇,看來他真的把她當做了那種女人,心裏說不出什麼感覺,感覺到他開始洗澡,根本不避諱她。
他在外真的一直都這樣來者不拒麼?
她正發著呆,腰肢忽然被勾了過去,一下子撞在牆上,男人強壯的身體也抵在身前,壓著嗓音:“隨機分配的?還伺候過誰?今晚就這一場?”
慕香染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麼問,蹙起眉,隻得把聲音變了變,“沒……”
“第一次?”他緊跟不舍,逼得她咬唇不語。
因為她不是第一次,難道他在外都隻要雛兒?
她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頭。
男人喉嚨裏低低的冷哼,熟稔的一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更狠的抵在牆邊吮吻,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絲毫不讓有逃脫的空隙。
他總是喜歡把她吻到幾乎窒息,原來吻別人也都這樣?
男人積攢半個多月的欲望似風起雲湧,密實的包圍她,沒一會兒他的呼吸粗重熾熱,和記憶裏一樣,她卻莫名難受。
誰說宮爵不近女色了?
更相似的是,他把她托起放在了洗手台上,和他們的第一次一模一樣。
那一刻,慕香染忽然想逃離,可男人已經從正前方狠狠闖了進來,同時扣了她五指,吻並未停下,極其纏綿。
他要得很瘋狂,也很徹底,根本不像半醉的人。
甚至,中途咬著她嬌嫩的唇瓣,刺激她,“你和一個人很像,身體像、叫聲都像。”
慕香染咬著唇,一陣陣的新館,他做別人也能想起她,算好事還是壞事?
宮爵在黑暗裏低眉盯著她。
“若今晚不是我,還去伺候誰!”他的吻有了幾分啃噬的味道,嗓音低低沉沉。
慕香染根本沒空想他怎麼這麼問,身子忽然被翻轉,以為他結束了興致,卻狠狠長驅直入,帶了幾分懲戒的味道。
她來時還以為這樣的計劃很簡單,反正她現在排卵期,應該可以懷上的。
可這時候,她後悔了,滿腦子都是他用同樣姿勢和別人做的樣子,胸口會疼。
疼得她不知道為了一個車禍真相留在他身邊是不是對的?
全程她能忍則忍,不發出聲音,宮爵發覺時她已然淚流滿麵,唇瓣被緊緊咬著。
他抬手撫上她柔唇,“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