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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聽說慕香染闖進會議室,也匆匆趕來,一開門被眼前的景象愣住。
辦公室一片狼狽,慕香染手裏還舉著帶血的煙灰缸、恨恨的盯著肖柔,一副早已不要命的瘋狂。
一旁昂貴的筆筒落在上,而肖柔暈厥中緩緩往低聲倒,額頭還在流血。
“你瘋了!”宮爵左右顧不了,見肖柔倒下才震驚的看著她,從未見過她這樣失去理智。
她竟然還想衝上去,宮爵情急,一把扯掉她手裏的煙灰缸,同時,她整個人幾乎像布娃娃一樣被甩了出去。
煙灰缸砸得四分五裂,她正好摔在碎片上,似乎能聽到皮膚被刺破的聲音,鑽心的痛,她卻冷笑著。
看著那個男人焦心的抱起心愛之人一陣風的掠了出去。
為什麼她還會心痛?
半小時後。
宮爵從病房離開,疲憊的倚在車上,宮夫人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怎麼回事?小染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她可是懷著孩子的人,你別刺激她!”
宮爵抬手捏了眉間,不言。
宮夫人重重的歎息,“她如果太固執,幹脆都告訴她吧,這樣下去她得多痛苦?你背個罪名又能輕鬆到哪兒去?”
她的確心疼他,背負著太多責任。
片刻,他低低的道:“讓她成為知情者,也被人盯住,像慕老一樣被弄死麼?”
他怎敢拿她的安危做賭注?
宮夫人歎息,“無論如何,必須對小染好,這也是你的責任,她既然願意為宮家生孩子,對你是有情的,這些事她終會明白你的苦衷。”
車子回到GUD,宮爵下車,步伐顯得有些沉重。
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目光掃過地上的狼藉,堪堪收回又倏地轉過去,盯著煙灰缸碎片上的血。
她受傷了?
胸口猛的一縮,旋身已然快步掠出辦公室。
他當時在氣頭上連看都沒看她,她流那麼多血為什麼都沒吭一聲!
腦子裏陡然想到她那句自殺,眸底有些慌,給她打電話的力道幾乎捏碎手機。
可是慕香染不接,一遍遍的都是盲音。
車子在回溫榆莊園的半道上戛然刹住。
然後譚澤聽主子冷聲:“去墓地。”
譚澤先是愣了一下,後點頭,“是。”
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某一瞬譚澤心疼他的主子,因為太太心裏住著一個已逝的男人,他對太太的心意譚澤卻一直看得很明白。
明白到知曉她這個時候一定會去墓園。
果然,昏暗天色下的荒莽墓園,她的身影縮在墓碑前。
慕香染察覺到他的氣息時,宮爵已然立在身側。
看著她的狼狽,不知道哪裏受了傷,宮爵知道問不出來,伸手就要把她拉起來。
她卻像刺蝟一般避開,冷盯著他,“別用你碰過死人的手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