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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回到包廂,轉頭找了一圈,發現沒見人。
宮爵從衛生間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鋒利,坐在沙發上之後沒了動靜,曲臂埋首撐著額頭,不知道喝多了難受還是怎麼的。
蘇牧蹙著眉看了他一會兒,也坐在了沙發上,聲音幽幽的,“你該不會是找慕香染去了?”
那邊的人沒說話,隻伸手拿捉了杯子,一樣脖子喝盡了半杯酒,隨手將杯子扔了回去。
蘇牧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他又起了身,隨手撚了外套,嗓音低得幾乎聽不清,道:“明天的投標書發我郵箱。”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蹙著眉看著他往門口走,“哎!你不是不打算投了麼?不是成人之美讓給慕香染了,怎麼又不做爛好人了,沒占到便宜?”
門口早已沒了他的身影。
蘇牧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包廂,忍不住踹了一腳高檔的茶幾腳,“把爺叫來自己又走了,屢試不爽嗯?”
反正他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意思,起身走了出去。
剛好在門口遇到了送酒水上來的侍者,蘇牧擺擺手:“撤了。”
一邊往外走,蘇牧一邊給秘書打著電話,“把標書發到總裁郵箱裏,就現在。”
秘書睡得迷迷糊糊,但是接到這樣的命令也立刻翻身爬起來,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啊!不是誰都能吃這碗飯的。
這一個夜晚,太多人注定睡不安穩了。
肖柔平時一般都會在宮家老宅陪著宮夫人一起住,但是那天從溫榆莊園回來之後,她就在自己的公寓住。
這麼晚,她還在客廳站著。
當然,客廳裏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剛把雨傘放下的霍敬。
窗外依舊下著雨,沒關的窗戶可以聽到嘩啦啦的雨聲,以至於客廳裏的斷續聲音顯得很模糊。
好一會兒,肖柔才從窗戶邊轉過身,一雙眉毛帶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敬,“霍大少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看上慕香染了?”
霍敬倚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眉頭自然的挑了一下,好像並沒打算否認,但也說了一句:“我一向無利而不往。”
嗬!這意思,就是他哪怕靠近慕香染,也是有目的的?
肖柔笑著,“慕香染那張皮囊確實有可取之處,霍大少就算隻是單純看上了也不足為奇!”
霍敬側過臉,邪惡的勾著嘴角,“我怎麼聽著有點酸味?”
肖柔惡然的撇開視線,語調也冷下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能把他們弄多遠就多遠!霍驍的地址我也告訴你了,但一年過去了,你連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都處理不了?這些倒海好,現在怎麼回事?跟著慕香染一唱一和、一塊兒回京市給我添堵?”
說到這裏,肖柔眯起眼,“那個女孩,該不會真是你的種?”
霍敬扯了一下嘴角,“慕香染現在可是霍氏的頂梁柱,我若能弄到她生個孩子,還著什麼急把她趕出霍氏?”
說完又擺弄著食指上的戒指,道:“慕香染有能耐是事實,既然弄不倒,那我就換一種方式,男人征服女人,隻要不缺花樣,總歸是遲早的事?”
肖柔看不出他話裏有幾分真假,但是他若真能把慕香染解決了,就是最好。
她哪怕多一秒都不想再看到慕香染夾在自己和宮爵之間。
霍敬起身,看似漫不經心研究著她的沙發布,嘴裏倒也說著,“你既然這麼著急,不妨做個交易?”
說罷抬頭看了她,“霍驍差不多二次手術了?你又該去華盛頓做身體檢查了?……隻有你可以離他最近,隻要你解決掉他,我可以保證慕香染不會礙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