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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求你!行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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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名人堂,永遠處在霓虹璀璨的巔峰,當然不說它外在的絢爛,而是它內裏永遠那麼“豐富多彩”。

進了門,慕香染直接到了前台,“宮爵在哪個包間?”

前台猶豫了會兒,微蹙眉看著她,問:“您是有約嗎?”

慕香染剛要開口,名人堂的經理已經笑眯眯的從不遠處走過來,看了看前台的女孩讓她不用管了,然後才轉向慕香染。

對慕香染,經理可以說是不陌生了,樓上那個房間可是隻有她一個女性進去過。

所以欠了欠身,笑著道:“慕小姐是要找宮先生吧?”

她點了一下頭。

經理就在前邊帶路了,穿過側廳熱鬧的舞池後一直往後走,過了連接兩座樓的天橋,不遠處是中午回尤其熱鬧的高爾夫球場,而這會兒最熱鬧的就是名人堂的附屬樓。

靠近大樓,就已經能夠聽到裏邊傳出的喧鬧聲。

經理帶她進了一個奢華包房,空間十分寬敞,一眼就看到了台球桌和不遠處的飛鏢靶子。

“你自己過去?”經理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

男人背對著坐在桌邊,一條手臂橫搭著椅子扶手,略微倚著,看起來並沒有太湊熱鬧,隻是看著幾個好友盡興。

直到她走過去,站在了他身邊,還未曾開口,宮爵已經神色幾不可聞的變化。

敏銳的鼻尖有著不同於這混亂夜場的氣息。

果然,冷貴的視線略微抬起,看到了站在旁邊的女人,但表情反而淡了下去,視線也轉了回去。

“我想跟你談談。”慕香染直接開口。

宮爵聽而不聞,看了桌麵上的進度,薄唇冷淡的碰了碰,“加碼。”

然後將手裏的籌碼全扔了出去,眸子漫不經心的掀了一下,“誰跟?”

蘇牧在他對麵看得眉頭打結,聲音不大不小的盯著他,“你特麼沒瘋吧?”

這明擺著就要輸了,還往上加,人傻錢多是不是就說他現在這樣的?

旁邊的紅衣女子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看了宮爵,“宮先生說話可是要算數的哦!今晚輸給我超過100K就得陪我一晚?”

宮爵這種極品男是多少夜場女人的渴求?哪怕倒貼都願意爬到他身下,何況還是他給錢?

男人薄唇動了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女子笑著就差貼到他身上了,不過也道:“宮先生今晚手氣不順,不如就換一個?”

說著看了不遠處的靶子,“我也不能占你太多便宜,那兒您要是輸了50k今晚可就定居了?”

慕香染就這麼被忽視著,看著他欣然起身準備和一個女人比賽飛鏢。

她挪了一步,站在他麵前,仰臉定定的看著他,“我說有事找你。”

宮爵麵色冷漠,但也恩賜似的落了視線,“忘了你踏出那扇門我說的什麼?”

慕香染蹙了眉,手心握得很緊,這個時候她不在乎什麼尊嚴,也沒那個時間去在乎。

“沒錯!”她依舊直直的看著他,“我後悔了!所以來找你了,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沒想到男人卻是看著他,唇片空前的涼薄,“我最不喜的,便是廉價的女人。”

他說她到處賣身,說她廉價,她都可以不在乎。

在他又一次邁步時一下子抓了他的手臂,整個人也起了幾分情緒,“那可是一條命!你不是說過我爸囑咐你照拂妥當?”

聽到這裏,宮爵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冷然垂眸看著她,“我為你做了多少,半條命夠不夠抵你父親一句囑托?”

言外之意,她早已用盡了慕岩鬆臨死前所有的囑托情分!

慕香染心裏不可抑製的發疼,看著他這樣的冷漠,卻已經想不出理由。

最終幾乎是祈求的看著他,“我求你!”

“行麼?”她並非多麼高貴,可也有最低的尊嚴,但是在他這裏,一次次的什麼都都不剩了。

“求?”宮爵立在那兒,冷漠到雙手始終未曾從昂貴的西褲兜裏抽出。

隻是居高臨下,近乎殘酷的睨著她,“你連求我的資格都沒有!”

“離開半島灣,整夜和霍敬糾纏時就該想到今天!”他厚重的嗓音壓得很低,充滿壓抑,足以見得他對她的行為多麼的介意。

慕香染仰著臉,她已經沒什麼可丟棄的,盯著他,“要怎麼樣,你才肯讓他們繼續替我媽治療?”

男人薄唇緊抿,看著她一雙逐漸泛紅的眼,下顎繃得緊了又緊。

可終究是殘忍的錯開視線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女子已經準備好了標靶,把飛鏢盤遞給宮爵,笑著,“現在什麼女人都喜歡和宮先生沾邊兒啊?”

果然還是圈子裏金主,哪怕GUD低迷的新聞傳了又傳,宮爵在女人堆裏依舊那麼受仰慕。

兩個人各一支鏢飛過去,不偏不倚,都是同樣的環數。

紅衣女子忍不住笑,充滿嬌媚又好不正經,“宮先生今晚手抖啊?不會是故意的吧?還是……”

她笑眯眯的湊近男人,但聲音並沒有放小,旁邊的人都能聽見,道:“聽聞肖小姐不在京市,宮先生是不是想嚐嚐野花雨露,故意輸給我啊?”

“哈哈!”旁邊的人聽完都起哄著。

宮爵隻薄唇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眉峰淡淡的挑起,“說出來可不就是沒趣了?”

紅衣女子愣了一下,然後才笑得嫵媚,“討厭!你直說可不就解決了?”

她現在就願意!

可男人信手撚了另一支鏢,薄唇淡淡,“過程同樣是一種興致。”

聽起來輕描淡寫,卻頗有映射的道:“太輕易得來的終究太廉價。”

慕香染站在一旁,手心緊了又緊。

她不否認宮爵曾經為她做了很多,但她也從未覺得他臉頰,甚至從未怎樣刻意傷害,為什麼到現在她卻成了十惡不赦?

殊不知,有時候不珍惜就已經是最大的傷害。

又一次,兩個人的鏢一模一樣,甚至宮爵稍微打了個擦邊,隻能算輸。

慕香染眉心緊擰,照他們這麼玩下去,病床上的媽根本等不了!

“哎!”下一秒,紅衣女子忽然被拽了一把,從投鏢台上下來,身子晃了晃,臉上已經起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