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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香染笑了笑,作勢推開他轉身從側院門出去。
可還沒轉身,一下子被她扯了回去,幾乎是咬牙切齒從唇縫迸出來的字句:“伺候誰都是伺候,剛替你解決那麼大的問題,這就想走?”
她蹙眉看著他,但實現已經模糊了,他的臉近在咫尺。
唇畔傳來幾分生疼,不得不承受他慍怒而啃噬的吻,似乎是真的動了氣。
原本慕香染不以為他真的會做什麼,畢竟他還有肖柔,哪怕肖柔現在不在國內,他也不至於亂來。
她卻忘了剛剛在名人堂,他都可以那樣和女人肆無忌憚。
也是這麼想著回神時,猛然蹙眉看了他,“你幹什麼?!”
不知覺間他幾乎將她帶到了門口,指尖的動作極具侵略性。
可他那張臉卻是冷漠的,低眉睨著她,“你說呢?”
慕香染想去阻止他的手,可是胡亂的根本抓不到他,依舊泛紅的眼底出現了幾分祈求,也帶著憤怒,“你……放開嗯!”
她一下子被壓著撞在了門邊,男人強有力的身體狠狠抵近,她想去阻止的手被捉住狠狠壓到頭頂。
柔眉蹙得很緊,一雙柔唇始終不情願的緊咬著,可他的技術高超,更是霸道不已,舌尖掃過她咬破的地方,一點點的疼痛讓她情不自禁的啟開柔唇,男人便闖了進去。
出了酒精輕微的麻醉,整個感覺神經都是他的氣息,那種半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到的是他在會所與其他女人的糾纏,胸口綿延的痛著。
嘴裏模糊不清的推拒,掙紮。
某一下狠狠要了他的唇,男人猛皺眉退了開去,眸眼深暗的盯著她。
不出兩秒又一次狠狠吻下來,一手禁錮著她雙手腕,強有力的身體抵著她,另一手粗魯而利落的去解他自己的腰帶。
聽到腰帶上金屬物的輕微撞擊聲,慕香染是真的慌了。
她狠狠撇開頭,“你把我當什麼!”
忽然這樣的質問,仰臉盯著他,眼淚莫名滾了下來,雙眼通紅,“是會所裏的女人你已經玩膩了?”
“還是肖柔滿足不了你?”她不見他說話,又冷然問了一句。
她以為,提到肖柔,他必然會清醒過來的。
但是,似乎適得其反。
男人隻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唇畔涼薄,隻一個字:“是!”
慕香染愣愣的,柔眉幾乎打結,柔唇再一次被他狠狠吻住,輾轉廝磨。
他連別墅的門都沒有開,也根本沒有脫衣服,也許在他眼裏,她連會所裏的那些女人都不如。
這樣的想法讓她胸口一陣陣的犯疼,但無論怎麼掙紮都逃脫不了他的禁錮。
他的怒意在黑夜裏都那麼明顯,就好像她真的和霍敬不清不楚,真的人盡可夫。
用那種諷刺而侮辱的冰冷,“麵對一個你厭惡的男人,卻濕成這樣,誰碰你都如此?”
慕香染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她,幾乎好幾秒愣愣的看著他,“你怎麼能……”
怎麼能這麼混蛋?
某一瞬間,他狠狠闖入,她一下子痛苦的擰了眉,低低的聲音柔而痛苦,“疼!”
雙手狠狠推了他,隻是麵前的男人紋絲不動。
也並沒有繼續進犯,深暗的眸底好似震了震。
慕香染閉著眼,真的痛。
也隱約記起魏悅跟她說,“你這麼辛苦,我希望你以後依舊幸福,所以側切處多給你縫半針!”
她一直以為,魏悅隻是開玩笑。
此刻慕香染眼淚往下掉,冷汗也落了下來,加上酒精微醺,整個人柔軟而沒有防備,隻是雙手緊緊握著。
宮爵低眉看著她緊閉的眸子,眉峰裏藏了連自己都差不了的心疼。
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若是和誰不清不楚,怎麼會是這樣的生澀?
他至少有一分鍾的安靜,隨即開了門,擁著她進了別墅,反身關門後依舊將她壓在門邊。
門口隻有昏暗的燈光,卻可見衣物一件件零亂的落下,手機鞋子全都落在地上,而她已經被抱起來徑直上樓。
半島灣的夜景很美,空氣清涼,但是臥室裏越來越熾熱。
除了一開始的體諒,他放緩動作外,越往後越是瘋狂,像一頭禁了許久的猛獸,瘋狂而深徹的索取。
臥室的窗戶沒開,一切都被關在臥室裏,一波又一波的聲音交織著起伏著,酒精起了很大的作用,她從一開始的痛苦和壓抑,到後來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
隱約間,似乎還聽到宮爵壓著嗓音咬著她的唇角,“離霍敬遠一點!”
也依稀感覺他借著光在她咬破的唇角塗抹了什麼,但是她已經半夢半醒,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