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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曾過問你女兒是從哪來的，正好都是為人父母，湊一起很難麼？”
“還是說……”
他幾乎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目光裏全是說不出的探究，指尖挑了他的下巴，幾不可聞的眯起眼，“還是說，慕小姐心裏一直裝著見不得的人？”
她幾乎都知道他會拿兩人還有婚姻關係，連精神出軌都不準許來打壓她了，所以她坦然看了他，“這話好像更該問你？”
“肖柔不是你女人麼？全媒體都知道，說不定哪天就都說宮墨是她生的呢，宮夫人又喜歡，順理成章的，多……”
“好”字還沒出來，她說著的話還是停了下來，因為他的臉色陰得很難看。
也許是她鑽牛角尖了吧，但在她看來，如果心裏沒有過，他為什麼要怕別人提？
就好比那個去世了的肖雅。
她無奈的甩了甩頭，發現自己真是能想，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最能讓自己不舒服的人身上。
“我……也不餓。”她試著看了他，“如果可以，我想回去住，行麼？”
宮爵低著視線看著她，“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慕香染很坦然，“我知道你在說霍驍。”
“你就敢說你心裏你心裏一點也沒有肖雅？”他們兩個可真是相似得很。
可是這個問題總是這樣翻來覆去的揉，她實在覺得沒必要，歎了口氣，“我不想和你吵，也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了。”
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都是誰也不愉快？
可她剛說完，一抬頭就看到了宮爵忽然抬手解紐扣。
她蹙起眉，有些緊張了，“你幹什麼？”
他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繼續著他的動作，然後衣服一扯，露出了肩膀一側那個牙齒印。
她咬的。
雖然早就忘了原因，也不知道小時候的她怎麼會和他有交集，可是這件事幾乎是事實了。
看著她的表情，宮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到底誰做了你的替身？”
如果非要說有替身的存在，或許，肖雅才是她的替身，隻是她們再相遇的時間比肖雅晚了許多。
“隻是把你當替身？……身邊多的是女人？”
“你還能找出什麼借口？”他薄唇微涼，定定的看著她。
那種眼神，那麼認真，好像今晚他就要一個答案。
慕香染不明白，他們一直都不清不楚的糾纏著，怎麼幾萬他忽然就像想確定關係似的？
受刺激了？
她自然不知道，霍驍手術成功，終有一天要醒來把她搶走這樣的刺激對宮爵來說真的不小。
尤其，這一天或許很近很近了。
她終究也隻得抿了抿唇，“說實話，我沒有勇氣和你母親和肖柔……”
知道這麼說他會不高興，她最終歎了口氣，“我總需要時間的……在此之前我還想做一些事，否則沒法和你站在一起。”
她爭取到的項目後期給了霍敬那兒，現在沒完，她想等到項目結束。
也想把手頭和GUD剛簽了的合同坐好，至少，在京市，她也能成為數得上名字的人，才有勇氣站在宮夫人麵前，也才有底氣去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