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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麼簡單，霍敬再不濟也是有能力的。
“你最近好像很順利？”慕香染轉過頭，前段時間和蘇牧說開後的那種失落似乎不見了？
魏悅挑了挑眉，拒絕談這個話題，“我睡覺去！”
慕香染淡笑，也起身，去了一趟女兒房間後也準備睡了。
身子剛沾到床，她的手機亮了一下，很敏感的拿了過來，是宮爵的短訊。
不知道怎麼發的，居然是空白。
她蹙眉，想了想，謹慎的害怕那邊是肖柔或者是誰在測試，所以沒有打電話過去，隻是回了兩個問號，“發錯了麼？”
然而沒過一會兒，短訊又過來了，“你是媽咪麼？”
慕香染愣愣的。
另一邊，的確是宮墨拿著他老爸的手機在偷偷發短訊，小身子縮在床頭櫃和床畔之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他，尤其沒開燈。
她好半天不知道怎麼回複，小家夥蹙著兩條眉毛等得很是心急！
他想說好多話，但是三歲的小家夥打字能力有限，怕話沒說完就被dady發現，所以，直接把電話打過去了。
“……媽咪？”聽筒裏，是小男孩充滿試探的聲音，在夜裏顯得格外好聽。
她忽然覺得心酸，開了個口子就無法忍住，連眼眶都紅了，“宮墨？”
“你認識我，那肯定就是媽咪了？”宮墨聲音裏帶著雀躍。
慕香染不知道要怎麼說。
肖柔照顧宮夫人、照顧他，他居然不認肖柔為媽媽，反倒是直接找上她，這種感動是沒理由的。
隻聽小家夥道：“媽咪，你和老宮是不是吵架，他這些天心情糟糕透了，每天回來我都快被熏醉了，媽咪心疼心疼他好不？”
她知道宮爵心情會不好，可是不知道多嚴重，聽到宮墨這樣請求，眼淚無聲滾了出來。
“他在旁邊麼？”她忍住哽咽問。
宮墨搖頭，“不知道肖阿姨怎麼了，他們好像談得很嚴肅呢，這幾天都去了好幾趟醫院了！”
“你爸爸生病了？”她擔心的蹙起眉。
宮墨搖頭，“不過他可能有心病！”
小家夥這樣的對話讓慕香染心酸又好笑，好久才道：“我知道了，小朋友要早睡，知道麼？”
宮墨點了點頭，“好！”
掛了電話，慕香染在床上沉默半天，有些出神。
明天上午她去霍氏，中午到下午都會去GUD的，總要見到，所以想著就不再大晚上的跟他聯係了。
宮家老宅，從遠處就能看到通明燈光，這麼晚似乎都沒有人睡。
肖柔今天留宿在這裏，宮夫人讓她先去睡了。
這會兒，客廳裏隻有他們母子倆，她皺著眉，看著宮爵，“你到底怎麼想的？”
歎了口氣，宮夫人這兩年老了很多，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有些事，她更是渴望看到。
比如，看著宮爵好好的成個家。
終究是看著宮爵，道：“小柔替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這樣照顧你的家人，願意扶持你的事業，不是麼？”
以前還隻是這樣，現在……
“現在她身體這樣了，已經很明確是因為幫忙試藥才把自己拖成這樣，這是你的責任，是我們欠霍家的，就算為了霍驍，肖柔才得病，可她替你還了人情……”
“我知道。”宮爵眉峰擰著，顯得很是煩躁。
這些天，他沒有一天是舒服的，本就心裏雜亂，如今又亂上加亂。
“媽知道你背負了太多，怪我，當初若不是欠了霍家和慕家人情，何至於讓你一個一個的還?”
也，若不是他重情義，這些事，他完全可以用錢解決。
宮爵看了宮夫人，“這些事就別提了。”
他不後悔幫霍驍，甚至，隻要他肯放棄一些東西、放棄一些人，他再一次幫霍驍拿回權利都一樣會點頭！
“小柔這兒呢，到底怎麼想?”宮夫人蹙眉看著他。
宮爵按了按眉間，他知道宮夫人和肖柔都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淡淡的道：“有病就治，哪怕我娶她也不是什麼良藥，何必浪費彼此時間？”
這話是沒有錯的，他娶她又不是藥，有病了就隻能治。
可是，心情好了不也好得快麼？肖柔最盼著的，就是嫁給他，也許嫁了一切都樂觀了呢？
但宮夫人也不願意逼他，隻得歎息著點了點頭。
霍驍都能被救活，肖柔也一定可以的，不就是錢麼，反正宮家不缺錢，隻要她能好，花多少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