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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做那些事必須要經過的手段嗎?如果是,我還真該很早就阻攔你!”她盯著他。
正是這時候,霍驍忽然打開門走出來,看到宮爵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然後才看了她,“沒事吧?”
實則,霍驍剛剛在大門內側已經站了一會兒,等了一會兒才出來的。
宮爵看到霍驍出來的那一刻,一雙眉峰擰得十分難看。
一張臉更是黑壓壓的睨著她,“敢說你不是從那個房間出來的?”
的確是,所以她抿唇不否認。
所以,她的話正好回到了自己身上,兩個人從同一個房間出來,就不用多解釋了。
宮爵薄唇冷然扯起,“這就是你從幾天前開始想讓我手下留情的原因,嗯?”
“宮爵!”霍驍忽然走了過去。
因為男人氣得過去幾乎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這種酒店,她根本不認識,更不會來的!
霍驍看到宮爵這麼激動,趕忙過去想讓他鬆開。
可宮爵反手就是狠狠的一拳落到霍驍臉上,霍驍本就文弱,一下子退了兩步靠在走廊牆壁上。
慕香染看著他這可怖的模樣,卻笑了笑,“惱羞成怒了?”
宮爵下顎繃得死緊,氣得額頭青筋直冒,衝著她嗓音壓抑:“除了舊情複燃,就沒有別的花樣了?”
她笑著,幹脆不吐不快,“既然你這麼認為了,那就是,我不會看著他和霍敬一無所有!”
原本,她隻是想考慮霍敬,但這樣顯得太怪異。
“放開。”她掙紮了一下,扭過臉。
可是一張臉被他狠狠扳了回去,“我告訴你,你也是這樣,我越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說罷,宮爵又看了霍驍。
男人和男人之間,那種嫉妒讓他忽然扣了她後腦勺狠狠的吻下來。
沒有任何憐惜,也沒有感情,甚至,連雙眼都是狠狠盯著霍驍的,像一場表演。
然後一把鬆開她,“看清楚了?都她怎麼都是我的人!”
慕香染心頭一痛,揚手便甩了一巴掌。
“啪!”一聲在走廊很清晰。
這根本就是對她的侮辱,當做他們男人之間的炫耀工具了?
她就是那麼倔的人,明知道他會更生氣,卻走過去抓起霍驍的手就走。
身後那道視線想要戳死她似的冰冷、鋒利,她頭都沒回。
進了電梯,才抬頭看了霍驍。
“流血了。”他嘴角有著血跡,可見宮爵用了很大力氣。
霍驍隻笑了一下,“沒事。”然後看著她,欲言又止.
等到了酒店一樓,才道:“也許,他是有公事要談,有時候兩個人得多解釋,在氣頭上別太衝動……何況,你沒必要為了我活著霍氏而跟他鬧翻,這是商業行為,你幫不了忙的,不值。”
慕香染隻是笑了笑,“我不是故意要幫你,但的確不讚成他的趕盡殺絕,我不會坐視不管。”
轉頭看了看酒店,“我一會兒進去照顧宮心,你先走吧。”
“你一個人……行麼?”
慕香染笑了笑,“他一定有事要忙,男人和女人之間礙的事,哪能那麼快?他不可能再找我的。”
事實也是如此。
後來慕香染返回宮心的房間,一直照顧著,直到第二天上午,沒有人再來找過。
而一大早,宮爵的車是從GUD的車庫出來的。
車速很高,直接飆出去,然後出現在濱河苑,她們家的高樓下停住。
沒有下車,隻有一條手臂伸出來,夾著點燃的香煙。
抽完一支煙,到了她該上班的時間,可是沒見人出來,男人終於開了車門,徑直走進大樓,上了電梯。
傭人忽然看到他站在門口,愣了一下,“先生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她人呢?”宮爵臉上有著疲憊和壓抑,嗓音也很沉,並沒有往裏走,因為剛抽過煙,家裏有孩子。
傭人納悶的搖頭,“太太昨晚就沒回來呀!”
果然,他背在褲袋裏的手握緊,“一整晚?”
傭人點頭,“嗯,我還以為去您那兒住了。”
話剛說完,宮爵已經轉身離開,弄得傭人一頭霧水,隻好關上門,繼續給蝴蝶做早飯。
昨夜晚歸的慕家家打著哈欠走出來,“剛剛是姐夫麼?”
傭人點頭,不過也皺著眉,“看起來臉色很差……該不是吵架了?”
慕家家蹙眉,“不能吧,我姐夫不怕姐姐跑了麼?看他平時寶貝的要死,就算吵架也肯定是小吵小鬧,增進感情的那種!”
傭人忍不住笑,“知道得還挺多……你最近總是忙,是不是也談了一個?”
慕家家很正經的看過去,“哪有的事?”
然後神秘的一笑,“我在幹大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離開濱河苑的宮爵在路上接到了宮夫人的電話,聲音不大,“你和小染是不是吵架了,她和宮心一起回來的,滿臉疲倦,一雙眼又紅又腫,什麼也不說。”
宮夫人轉頭看了看餐廳,這才接續道:“你都幾天沒回來了,順便過來吃早餐麼?”
電話被男人掛了。
但是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黑色轎車在別墅前邊停住。
慕香染已經用過了早餐,可能是因為心不在焉,所以沒聽到車聲,看了宮夫人,道:“我上去洗個澡。”
“去吧去吧,順便補個覺!”宮夫人笑著,看了宮心,“你也去!”
上樓進了臥室。
她好長時間沒過來住,看得出來,宮爵也好幾天沒回來住了。
在門板上靠了一會兒,緩步去了浴室。
其實,她是以為,宮爵頂多回半島灣,或者去公司,去她的舞蹈室,肯定不會回這兒。
所以,等她洗澡花了將近半小時後無精打采的出來,一眼看到背對著立在窗戶邊抽煙的男人,柔眉皺了起來,腳步也沒再挪動。
宮爵將實現從窗外拉回來,看著她。
慕香染已經回神。
然後快步往衣櫃邊走,隨便選了一套衣服往身上套,隻想快速離開這兒,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裏。
裙子剛套上去,側麵的拉鏈還沒弄好,能感覺到男人大步往她的方向走過來。
淩厲的身軀帶著一陣風。
而那陣風裏,她隻覺得還能聞到那股惡心的香水味。
其實宮爵早已在公司換過衣服洗過澡,她當然不知道,反而覺得那味道簡直濃烈得讓人想吐。
她想伸手把拉鏈弄好,手背她一把打掉。
她想挪步離開他和衣櫃的空間,卻被他一言不發,大力的扯回去扔在衣櫃門上。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糾纏,誰都沒有說話,隻是誰的臉色都足夠差。
她想拿外套,手被她扣住隔開,順手也把外套扔到了地上,就那麼冷著臉低眉睨著她。
慕香染已經沒了耐性,眼圈紅了又紅,卻咬唇始終不出聲,卻大力掙紮。
終於被他扣著雙手狠狠抵在衣櫃邊,聲音從牙縫裏迸出來,“跟他過了一夜?”
“嗯?”每問一句,扣著她的力道就緊一分,恨不得捏碎她。
“說話!”他忽然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