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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驍沒和她提過那晚被打的事,她也不說。
看似一切都是沒什麼新意的過著。
但幾乎每一天,她都能聽到哪個公司和GUD的合作進展。
如果按照這樣的進度,別說京市,真的全國範圍內他都是大頭,那種吞噬的趨勢根本壓不住。
很顯然,她不會聽的,給霍氏留一線生機。
就像他說的一樣,隻會讓霍驍死的很難看!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緊張,可是什麼都做不了,他根本連麵都跟她見。
那天的天氣很不錯,早上她送了蝴蝶去學校。
回來的路上像平時一樣聽著剛開的股市消息。
其實她不是行家,聽也隻是聽個皮毛,隻是到了舞蹈室,幾個舞蹈老師神秘兮兮的聚在一起不知道討論什麼,她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幾個人這才趕緊轉過身,笑了笑,“沒事!”
“說吧!”她挑眉,倒了一杯水。
其中一個老師略微抿唇,走過來,“那個……老板,宮先生跟您應該是關係很特殊了吧?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她點頭。
隻聽麵前的人道:“我男閨蜜是證券界的,總感覺GUD在股市方麵動作很奇怪呢……我是害怕,宮先生會不會萬一觸犯什麼不該弄的東西?”
慕香染握著杯子,喝了一口之後就沉默了。
半晌才抬頭,忽然問:“能把你朋友的電話給我麼?”
要到了電話,她一邊和對方第一次通話,一邊開車去宮爵的公司。
她是不懂股市行情,但總能聽懂內行的人說什麼,越是聽著,眉頭皺得越緊。
GUD和往常一樣,氣氛裏都是忙忙碌碌。
總裁辦公室裏,蘇牧靠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掃了一眼宮爵從上班開始抽的煙,在煙灰缸裏擺的亂七八糟。
“你特麼是不是被捉奸了?怎麼這幾天都這麼煩躁?”蘇牧半揶揄,“崔燕那邊不是伺候得很好麼?那個總局長你也見過了,沒得到實質性的證據?”
宮爵坐在辦公桌邊,目光盯著屏幕。
“你今天可別出問題。”蘇牧看了看時間,“開市兩個小時了,什麼時候動手?”
那邊的宮爵還是沒搭腔,鍵盤敲得劈裏啪啦響。
蘇牧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但還是忍不住,繼續道:“今天咱倆都得穩住,這種打插邊球的事,雖然隻是個幌子,吸引霍驍有所動作、留下把柄,但如果霍驍按耐得住,咱們今天可就虧大了!”
不過計劃很周密,做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問題,估計也沒什麼問題。
可沒過幾分鍾,蘇牧就不這麼想了。
因為他看到了目前並不想看到的人,一看到慕香染,他就覺得要出事。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她站在門口,看了蘇牧,“你能先出去麼?”
蘇牧挑了挑眉,雙手抬起,“你們慢慢聊,心平氣和的聊!”
走出辦公室,他在門邊靠著,甚至忍不住祈禱他們千萬別吵,千萬別設計今天要做的事。
三點就收了,幾個小時而已,要是宮爵被影響幾個小時,那就泡湯了。
宮爵合上筆記本,卻沒有抬頭看她,而是隨手探出來一支香煙。
轉眼,煙被她奪了過去,隨便扔在地上,就那麼盯著他,“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他那麼聰明的人,對哪個行業都是有所了解,甚至很精通的。
“你正在接近犯法,自己不知道麼?”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生氣,她聲音不小。
男人終於淡淡的抬起頭,竟然隻是一句:“和你有關?”
慕香染愣了。
捏緊了手機,盯著座位上漫不經心的人,“跟我沒關係?”
“好,隻要你說你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所做的人和事,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她隻能這樣逼他。
可男人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反應,抬頭看著她。
“你知道你除了不知好歹、沒有良性之外,還有什麼可笑之處麼?”
他說:“自以為是,太高看自己。”
慕香染終究是紅了眼,心口犯疼,“原來是這樣?……所以,現在的我們,沒關係?”
她閉了閉眼,轉頭看向窗外,好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受傷,反正沒打算博同情。
好幾秒才轉過來看著他,“你總說我沒良心,可有時候,你真的很過分,我不是皮球,哪怕我沒有給你生下宮墨,也不該被你這樣需要的時候喚過來,不需要就扔一邊……”
她吸了一口氣,又覺得說再多反而顯得矯情,之後隻是一句:“我知道了。”
看著她轉身走出辦公室,男人終於起身,椅子一下子被他狠狠踹得老遠,抬手撫額,滿臉懊惱。
門口的蘇牧看著慕香染走了,又聽到裏邊“哐!”的一聲,皺了眉。
知道宮爵肯定心情不好,但是沒辦法,這件事必須繼續進行,否則就晚了。
所以蘇牧推開門進去。
看了被踹翻的椅子,和插著腰站在窗戶邊的男人。
提醒了一句:“中午十二點,大家都休息,那時候開始比較好,一點到兩點起效,三點的時候就算霍驍反應過來也來不及了。”
宮爵沒有說話,隻是擺擺手。
蘇牧當他是同意了,不同意也得做。
慕香染沒在GUD,從他的辦公室出來就離開了,回到舞蹈室之後,之前的舞蹈老師小心的看她。
她也笑不出來,進了自己辦公室。
想了想,又把她叫進來,“如果你朋友有辦法,中間叫停行麼?”
舞蹈老師笑了,“您以為是誰啊,那可是宮先生,別人拿他沒辦法的,他做事肯定有自己的把握,我朋友就隻是個小中層!”
她皺著眉。
隻能強迫自己不去管也不去想。
差不多兩點半的時候,那個舞蹈老師看了一眼手機,然後驚呼一聲。
“不行了,我也得趕緊賣掉!”她自顧說著話。
慕香染不明所以,“怎麼了?”
舞蹈老師都沒空和她細說,隻是雙手合十:“老板,我先賣掉,稍微怠工一會兒,好不?”
她勉強笑了一下,點頭。
等舞蹈老師真正處理完,已經三點五十了。
這才聽她道:“GUD的股票被大量拋售了,應該不是空穴來風,總覺得今天GUD會虧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