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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憑什麼動不動就要抓自己,她又犯了什麼事情?
雨落聽到了紅菱對她的質問,輕描淡寫地說:“我要幹什麼,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就不必我多費口舌了吧。”
好無疑問,雨落今天就專程過來找她們。
紅菱突然想起了昨晚,她回到房間發現娘娘給自己的錦袋不見了。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綠藻走了進來。
“喂,你在找什麼呢?”
綠藻一臉愜意,明知故問地對紅菱說。
紅菱起初還不知道她來幹什麼,隻當綠藻是過來尋自己聊天。
她一臉緊張,用著清雅的嗓音對綠藻說:“娘娘給我的錦袋不見了,裏麵裝著給翠兒賞銀,這可如何是好。。。。。。”
綠藻聽了紅菱的話,麵色微蹙眉宇間多了幾分從容,然後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對紅菱說道:“緊張什麼,不就是一點銀子,你把它補上不就得了。”
說的無所謂,反正是一點賞銀,幹嘛那麼緊張。
紅菱聽了綠藻的話,卻一臉的愁容。
她抬起頭,用那雙好看地眼睛瞅了瞅綠藻,然後又開始找了起來,隻是嘴上說道:“你知道什麼,娘娘的賞賜豈是其它可以替代的。”
可是綠藻和紅菱都知道,錦袋裏的東西何止是賞銀,裏麵裝著的可是娘娘給翠兒的信。
若是裏麵的東西被人知道了,便會給顧妍華帶來危險。
綠藻裝作不知,表情依舊平素地說:“好了,我幫你找吧。”
平日裏,她們倆看起來依舊是親近,私底下相處的很好,所以綠藻此時幫紅菱找東西也是應當。
如果說她們之間當真有什麼不一樣,那便是她們二人效忠的主子不一樣了。
綠藻依舊效忠著太皇太後,聽從於雨落姑娘。
而紅菱,自從上次顧妍華救下了她,她便誓死都要效忠她。
不大的屋子裏,綠藻趴在了床下,然後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錦袋放在了床腳,又做了一個拿的動作。
而後她對紅菱說:“你看,是不是它。”
紅菱即刻點頭。
綠藻把錦袋拿在了手裏,白皙的笑臉露出一抹笑,她說:“給。”
紅菱把東西接過,又小心地捏在手裏,這下總算安了心。
隨後綠藻又和她閑聊,卻也未曾讓她察覺到什麼。
此時,也是在這樣一間屋子裏,綠藻帶著雨落姑娘來抓她。她這才知道,她們似乎已經有所覺察。
此時的院落裏鬧出了這般的動靜,自然是驚嚇到了其她的宮女,她們一個個都站在外麵打探,想要知道屋子裏發生了什麼。
而當她們看著從屋子裏走出來的是雨落姑娘,帶著一幫人押著紅菱和翠兒走了出來,這些人才明白了丁點。
院子裏出了事,必然是有眼線出來報信的,顧妍華這裏也不會少的。
長樂宮,顧妍華正在等著宮女的消息,便聽見有人從殿外匆忙地走進來。
她麵帶一抹著急之色,來不及行禮便說:“娘娘不好了,紅菱姐姐和翠兒都被雨落姑娘抓了起來,現在正去往懼刑司。”
“懼刑司。。。。。。”
聽到了懼刑司三個字,顧妍華心頭一緊,這裏不正是處理宮中犯錯宮女的地方嗎。
尋常去那裏的人,十個最多也隻能回來一個,並且還是體無完膚。
顧妍華蹙了蹙眉,急忙對傳話地宮女說:“吩咐下去,哀家要擺駕懼刑司。”
宮女見娘娘行事果決,附和著說:“是。”
說著話,她便下去準備。
既然是擺駕,自然是要擺出作為太後娘娘的架子。
顧妍華帶上了惜楚和秋函,還有涵兒。
再加上一應車駕,還有隨從的宮女宦官數十人,直接朝著懼刑司去了。
一路之上,大張旗鼓的,生怕旁人不知曉。
顧妍華這樣的舉動早就驚動了太皇太後娘娘,隻見紅麼麼一臉慌張地走進了玉乾殿沒規矩地大喊著:“娘娘,不好了娘娘,太後帶著長樂宮的人去懼刑司找雨落姑娘要人了。”
太皇太後聽了紅麼麼的話,一臉震驚,她差一點把手中的一隻玉手鐲給摔下地。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提醒紅麼麼是多麼沒規矩,就已經把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顧妍華那裏。
太皇太後頭上戴著鳳冠,一臉雍容地說:“誰,是誰給她的權力?”
她的話自然不是說雨落姑娘的,而是指顧妍華竟然敢直接去找雨落要人,說完了話便徑直地朝殿外走了。
這權利,自然指的是太後娘娘的行使權,而非要說這權力是誰給地,當然是她。
她讓她懷了龍種,雖未誕下卻是在懷在娘胎裏便成了南國的儲君,既然她懷著南國的君主,自然便是這宮裏的太後。
太皇太後方才這麼講,無疑是在打自己的嘴巴。
她也是剛得到消息,說雨落姑娘得到了一些線索,可未曾想到這線索竟然是從顧妍華那裏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