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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失笑，太久沒吃肉。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明明師傅是讓他專心一點喂小俢，他卻想到親吻的事上去。
真是沒救了，他搖頭。
紙俢然目睹行為怪異的粑粑，忙墊腳，伸手去拍紙清源，“麻麻，粑粑好像腦瓜子不大正常，你看。”
他指著紙清源看。
當著清一的麵，說他的壞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摁會椅子上，雙腳也夾著他的小身子，“什麼叫腦瓜子不大正常，小俢，再亂說話，打你屁屁，爸爸剛剛是在想事情。”
話落，又對著紙清源解釋：“師傅，你別聽他瞎說。”
“我沒有瞎說！”紙俢然可聽不得別人說自己的不是，他向來霸道，甭管是誰，就連是他的親爹都不能說他！
雖然如此，紙俢然還是捂著自己的小屁股，怕被清一打。
小動作可可愛愛的，紙清源都被他逗笑了，彎下腰，親了親他的小臉，“不怕，爸爸不會打你的。”
笑起來的紙清源，簡直讓這世間的一切都失去色彩，連帶著眼尾都會勾人。
他平時總是冷冷的，好像不容易相處，也很少說話。
自從進化，收養紙俢然後，他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而且都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純粹開心的微笑，讓清一也不由自主跟著笑。
“師傅，你笑起來真好看。”清一真心實意地誇獎。
紙清源隻是看他一眼，“喂粥給小俢。”
“好好好。”清一答著，目光卻一直放在紙清源的臉上。
為了避免他再次給紙俢然的鼻子喂粥，紙清源不得不收起笑容，板起臉來。
清一卻覺得，這樣的師傅更加生動好看，好像回到了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可要是讓他回到從前，清一卻不願。
那個時候的他和師傅，隻有單純的師徒關係，現在，師傅和他是夫妻，兩人共同收養小俢，是他孩子的媽媽。
他不知道師傅怎麼想，他不敢問出口。
今日的午餐時間很愉快，即便清一什麼也沒有吃，卻還是覺得很滿足。
下午，趁著紙清源、紙俢然午休，清一又接受了好幾個人的委托。
因為有了紙俢然這個吞金獸，清一必須更加努力賺錢。
忙活了一整個下午，還外出，又是幫人看墓地、又是算姻緣等等，清一嘴巴都要說幹了。
清一腿腳不方便，還是委托人推著輪椅帶他過去的。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別墅裏燈火通明，最後一個委托人送清一回家。
紙清源才看到他是坐著輪椅出去的。
紙俢然沒見過輪椅，覺得好奇，“粑粑，你這個凳子好酷哦，能不能讓我坐坐？”
小孩子的好奇心很重，清一和紙清源不是迷信的人，自然不會拒絕他。
紙清源將清一抱在沙發上，紙俢然就屁顛屁顛爬了上去，“麻麻，這種椅子可以動的，你推我。”
在一樓走了好幾圈，紙俢然才肯下來，抱著清一的大腿問：“粑粑，你今天去哪裏了？”
雖然粑粑整日在家的時候有點煩，可他一旦出去，紙俢然又覺得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