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算命派，和我差不多，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立馬送你去。”清一這話沒有開玩笑，實在是紙俢然太粘人。
他稍微想和師傅親近一下，小俢就會在關鍵時刻打擾他們，長此以往，對他和師傅都不好。
清一也就趁著紙清源去盛粥，他才敢說出來。
“粑粑，你嫌棄我？”紙俢然一向聰明，聽他這話，就猜到他的心思。
聽到紙清源的腳步聲，清一搖頭，“我怎麼會嫌棄你？你是我兒子，我肯定是疼你的。”
紙俢然似懂非懂地看他，直到紙清源出來，他扭頭就指著清一，“麻麻，粑粑他不要我了，他要把我送給門外那群人。”
紙清源端粥的手抖了抖，看向清一。
“師傅，我沒有！你別聽小俢瞎說。”清一一臉真誠。
紙俢然卻還在添鹽加醋，“粑粑就有，我全都聽見了！粑粑說要立馬送我過去，麻麻，他不要我了。”
說完這話，紙俢然還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紙清源就覺得心痛。
“小俢，我們離開這裏。”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留在這裏豈不是惹人厭？
紙清源沒有看清一一眼。
清一都要急壞了，“師傅，我沒有這個意思，小俢問他們的身份，我以為小俢有興趣，就想試探一下他而已，我怎麼不可能不要他？”
他一把抱著紙清源，“師傅，我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不能離開你和小俢，如果你們不在這裏，那我活在還有什麼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紙清源離開，那他就自殺。
清一在威脅紙清源。
“師傅，你消消氣，小俢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清一說了很多，紙清源才放下小俢。
紙俢然還朝清一吐舌頭，清一確定，他上輩子可能真的欠了紙俢然。
聽到師傅離開，清一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他好不容易才和師傅在一起，要是師傅離開，他真的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讓紙清源坐好，“師傅，你吃飯，別生我氣。”
紙清源應該是被他說服了，歎一口氣，“你以後不要和小俢說這種事，他雖然比其他小孩子聰明，可畢竟年紀小，聽不懂你的話，也是正常的。”
“師傅，我知道了。”清一朝紙清源笑，還順勢捂著小俢的眼睛，親了親紙俢然的臉頰。
紙俢然卻一直掙紮，“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不就是親親嗎？麻麻整天都會親我。”
他又來拉仇恨，清一很是無奈，親了幾下，就放手，點著紙俢然的鼻頭，“鬼機靈，你什麼都知道。”
“當然，粑粑，我很厲害的，等我長大，你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紙俢然說得很認真。
身高不到三十厘米，還敢說這種話，清一都替他不好意思。
“我等著。”清一坐在紙清源身邊，給他剝蝦，“師傅，聽說最近有新電影上映，是關於熊貓的，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