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別鬧了。都已經這麼許久了，你還打算鬧到什麼時候？”莫文德心中也是不悅的，要知道他都已經如此低三下四了。
以往總是覺得虧欠了薑婉的，再加上這麼許久以來，薑婉都是十分的溫順。
莫文德麵對這個為了自己的女兒而讓自己渾身是刺的母親時，心裏麵是十分的不理解的。
“我鬧？”薑婉沒想到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丈夫竟然會這麼說自己，當下就愣住了。
她停下腳步看著莫文德，反反複複的比了很多次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莫晴嫣能感覺得到，母親比之前更加的淡漠了。
但是這種淡漠卻又和之前的那種淡漠不相同了，仿佛是摻雜了一些什麼東西的淡漠。
“莫大人，你身為禮部尚書應該是知禮懂禮的吧？”薑婉嘴角帶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有那麼一瞬間，莫文德甚至都已經是之前的薑婉回來了。隻是看著她一雙冰冷的眸子，莫文德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你想幹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再麵對這樣子的薑婉的時候莫文德會下意識地感覺到心慌。
“主母回府，小妾和女兒卻不知道再門外候著。莫大人這府裏地家教，還真是堪憂。”薑婉毫不猶豫地諷刺著。
“既然莫大人沒想著接我們母女回府，那便不回也罷。隻是莫大人也要想好了，寵妾滅妻的罪名莫大人你擔不擔得起！”
薑婉的聲音十分的冷厲，和她臉上柔和的笑意半分都不相符合。莫晴嫣看著這樣子的母親，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說實話，這麼些年了，她從未見過母親如此有氣勢的一麵。
如今看來，那個時候的母親隻怕是不願意爭罷了。
說實話，莫文德也沒有想到薑婉會在這上麵來挑毛病。他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薑婉，在他心裏麵，薑婉一向是溫柔和善的。
怎麼如今不過是去了一趟薑府，回來的時候卻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一般。他的目光刺痛了薑婉的心。
但是這一次，薑婉卻是在也不準備繼續讓步了。
“莫大人，若是尚書府不歡迎我這個主母。莫大人給我一紙休書便是了。”
薑婉強行壓下自己的心痛，神色未變的看著莫文德。
“你這是在逼我？”莫文德的神色在這一刻算是徹底得陰沉了下來。
“莫大人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薑婉站在原地，本來她也沒打算斤斤計較這些東西。隻是莫文德的態度卻讓她明白了。
莫文德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到底是為什麼才會久住在薑府，這也讓她對自己的這個丈夫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既然這個男人護不住她們娘倆兒，那麼她就不能再繼續溫柔善良下去。否則的話，她的女兒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委屈。
“父親，我覺得母親並沒有什麼錯。這是我朝的律法明確規定的，主母回家，妾室和晚輩都得候在門外等著。”
莫晴嫣當然是要支持自己的母親的，因此她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步扶住了薑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