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誠王。
之前,他被二皇子陷害,以至於被太上皇軟禁,如今大齊新帝登基,自然就被放出來了。
如今,他仍是誠王。
話音落下之後,蕭舒月很快改口:“原來是您啊……”
說起來,如今誠王算是她的長輩。
“……如今,我該叫您一聲,王叔。”
誠王淡淡一笑:“舒月,很高興能在大齊看到你。聽皇兄說你今日選婿,選的怎麼樣?”
不知何時,君北寒過來了,聽到誠王這麼問,頓時就不樂意了:“王叔這是什麼意思,還要棒打鴛鴦不成?”
誠王眯著眼睛看了看君北寒,笑而不語。
對於誠王,蕭舒月是有些歉疚的。
當時在大魏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誠王是敵人,也一直提防他,卻不知,誠王是老父親派去幫她的。
隻是因為當時的處境,他並未對她表明身份,一直在暗中助她。
如此想著,蕭舒月拉了君北寒一下,朝著誠王抱歉地笑了笑:“王叔,之前在大魏的時候多有得罪,還請您莫要放在心上。”
“放心,我從未放在心上。如今看到你好,我也就放心了。”說完,誠王朝著孫老夫人點頭示意,之後就離開了。
見君北寒過來,孫老夫人也走了。
畢竟已經算是孕晚期了,坐的久了還是很累的,要回去休息一下。
孫老夫人剛走,君北寒就說道:“以後,不許見誠王。”
蕭舒月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連他的醋都要吃吧?他現在是我王叔。”
“難道你不知……”說著,君北寒突然停了下來。
難道你不知,誠王並非是太上皇的親兒子?
蕭舒月追問:“不知什麼?”
“沒什麼。孩子們呢?”
“在宮裏玩兒啊。不對,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是想說,難道你不知,我看到任何男人接近你,都會吃醋的嗎?”
蕭舒月無語了:“你怕是有啥大病。”
君北寒輕笑道:“我有沒有病,你還不知道?”
說完,他扯著蕭舒月的袖子,把她往身邊拉。
他說了謊,但是,並不想被蕭舒月發現。
事實上,蕭舒月也知道君北寒依舊是在轉移話題,但是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會再追問下去。
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糾結。
之後,二人去看孩子們玩耍,四個孩子在一起,總是玩兒不夠。
無疾是最大的,儼然是一群人裏的大哥哥。
祈安權勢他們三個裏的大哥,也很有大哥的樣子。
而言蹊,自然是最調皮的那一個,但凡是大人說了什麼事不能做,他是偏偏要做的。而且,做完之後還笑嘻嘻地看著你,讓你生氣都生不起來。
靈毓就還好,軟萌可愛,溫柔懂事。
但是,轉念再看到言蹊,蕭舒月就比較發愁了:“你說這孩子該怎麼管啊?總覺得他是那種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的類型。”
“無妨,男孩子嘛,精力旺盛,等以後找到了他的興趣所在,他也就消停了。”
“會嗎?”
“當然,我是過來人,我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