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完全無法明白,為什麼新帝會選擇大魏的王爺來做駙馬?
而且,這位大魏的王爺在大魏明明已經成婚了,娶的是大魏的長公主,連孩子都有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做駙馬呢?
對於朝臣的疑問,大齊新帝自己也有點頭疼。
關於蕭舒月是大齊公主又是大魏長公主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掰扯不清的。
既然掰扯不清,大齊新帝就冷了臉:“選婿之事是公主的意思,朕隻有這一個女兒,自然希望她事事順心。”
朝臣還是不解:“陛下,君北寒已經娶了大魏的長公主,若是再娶了舍予公主,日後在他府上,兩位公主誰大誰小?”
“是啊陛下。聽聞這位大魏的銘王爺位高權重,他願意入贅到咱們大齊來嗎?”
“就是啊。又不是和親,咱們也不怕他們大魏,實在犯不著讓公主嫁過去。”
……
朝臣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把新帝的腦袋都吵大了。
最後,他隻能說:“此事,朕會與公主商議的。”
有人疑惑道:“還要與公主商議嗎?”
大齊新帝微微一笑:“不用嗎?要不,你去跟舍予說?”
那人頓時縮了縮腦袋:“不、不必了。”
舍予公主的威名,他還是知道的。
而且,據傳,當今陛下能如願坐上皇位,舍予公主功不可沒。
朝堂上的事兒,很快就傳到了蕭舒月的耳中。
看著一籌莫展的老父親,蕭舒月淡然一笑:“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就說我與大魏長公主平起平坐。至於讓君北寒入贅到大齊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誰有意見,直接來找我,或者彈劾我也就是了。”
說著,她轉了下手腕,惡劣地笑了笑。
說起來,當初她在這裏充當舍予公主的時候,可真是憋屈壞了,除了親近的幾個人,旁的人還真是對她的本性不太了解。
既然如此,是時候讓他們知道她是怎樣凶殘的一個人了。
當然,她會以理服人的。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拳頭才是硬道理。
可,硬道理也是理啊。
說來還真有不怕事兒的,一個禦史在朝堂之上聲稱要彈劾她。
不過第二天,那禦史就臥床不起了。
對此,蕭舒月的評價是:“太弱了,不就是扮鬼嚇了他一下,就嚇成那個鬼樣子。”
這事兒一出,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卻也有人,直接找到了宮裏來。
這回來的,是玉婉郡主。
先前她便與蕭舒月親近,這回蕭舒月回來之後,也與她見了麵。
至於之前的避而不見,她則半真半假地告訴玉婉郡主,她有事要處理,去了大魏一趟。
知道蕭舒月是個有本事的,所以,對於她的遠行,玉婉郡主覺得也沒什麼奇怪的。
隻不過這次來,玉婉郡主顯得鬼鬼祟祟的,似乎在避著什麼人。
就連她進殿之後,還壓低了聲音問蕭舒月:“讓你這殿內的人出去一下。”
雖然覺得玉婉郡主的舉動,神神秘秘中帶著一些奇奇怪怪,蕭舒月還是讓殿內的人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玉婉郡主看了看左右,見的確是沒什麼人了,才輕輕呼出一口氣:“舍予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事情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