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可看著台上的兩人,握緊了齊升的手。
訂婚宴結束後,7個人去了酒店聚會。
張陽脫下了身上的西裝,穿著白襯衫給他們敬酒。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兒醉了。
歐雅抱著文宣又哭又道歉:“宣宣,對不起,對不起。”
文宣知道她因為當初自己手術沒回來而自責。
文宣給她順毛:“別哭了,我說好多遍了,我從來沒怪過你。”
想起這件事,張陽眼眶開始泛紅。
他自認為是個自持內斂的人,和文宣從小青梅竹馬,兩人在初中就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他一直覺得文宣不會離開他,對待這份感情也沒有花什麼心思。
直到文宣暈倒在路上被送進醫院。
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慌張,膽寒。
也終於明白文宣在他心裏的位置。
文宣手術的時候,他就蹲在手術室門口,整個人都在發抖,所有人的說的話他都聽不見了,他撐著早已麻木的雙腿站起來,不停撫摸著手術室大門,眼淚翻湧著。
此時此刻他隻知道,文宣很可能會離開他,自責和悔恨如海浪狠狠拍打著他的心髒。
自己為什麼不對她好一點,對她在意一點關心一點。
明明每天都在一起,他居然沒發現她生了病。
文宣的媽媽早就哭暈了過去,溫可可也幫忙照顧著。
好在手術成功,文宣康複了。
張陽午夜夢回的時候,總是會夢見那天的場景。
他這輩子都不想放開她,於是半夜起床立馬訂了一枚戒指,第二天一大早就衝到文家求婚。
文宣還沒睡醒,迷迷糊糊中指就多了枚鑽戒,又哭又笑的。
求婚以後張陽把買好的婚房立馬裝修好,風風火火把文宣接走過二人世界去了。
張陽抱著她在房間裏說:“宣宣,我以後會好好愛你。”
文宣回抱過去:“你一直都很愛我呀。”
“不夠,還不夠。”
他身體力行的讓文宣知道了什麼叫不夠。
在家裏張陽連冷水都不讓她碰,上下樓都是被他抱著的,就連洗澡都是張陽幫她洗的。
還專門請了營養師給她定製每天的營養餐,文宣真的覺得自己要被養成金絲雀了。
文宣酒喝得不多,但是也有點暈了,張陽把人攬在懷裏,輕輕拍打她的背。
直到淩晨,一行人才各自散去。
張陽背著她,手裏拿著她的包和高跟鞋。
文宣看著他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伸手揉亂。
張陽的手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大腿,還沒到家,文宣就已經睡著了。
張陽把人放在沙發上,回房間拿東西給她卸妝,又抱著她去洗澡。
最後將她的被角給掖好,臉上露出疲憊又滿足的笑容。
盯著她的睡顏看了一會兒,他才進浴室洗澡,換上情侶款睡衣,上床把人抱進自己懷裏,鼻腔裏充斥著文宣身上的馨香。
這種愛人就在身邊的滿足感,他一定會用一輩子去守護。
黑暗中,他朝文宣的發旋深深一吻,輕聲說道:“晚安,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