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那應該沒什麼事吧……”小彬彬說著,喊過一個在店裏打工的機靈小孩:“你去停車場把你丁哥喊過來。”
十分鍾後,卻見洗車店裏的小青年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彬哥不好了,丁哥和人打起來了!”
聞言,不管是小彬彬還是鄭鑫海臉色都是一變。
原本坐著的鄭鑫海豁然起身,陰沉著臉就直接出去了。
小彬彬二話不說,直接抄了一把折疊椅就跟了過去。
橛子跟人打起來了?
不管原因是什麼,這個時候慣了幫親不幫理的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上啊!
洗車店就在停車場邊上的網點,也就兩步路的事,等鄭鑫海帶著小彬彬以及洗車店的七八個幫工趕到的時候,卻看見了詭異的一幕。
橛子和另外兩個保安站在一輛車前。
而地上則躺著五個打扮各異的青年,在那哼哼唧唧的。
“別特麼裝死!你不是很橫麼?”橛子嘴裏罵罵咧咧的,但人已經躺下了,他也不好接著動手。
“你牛逼,老子有高血壓,心髒病,今天沒有二十萬,你看我起不起來。”
其中一個青年躺在地上嚷嚷著。
鄭鑫海走到進前,蹙眉問道:“釘子,怎麼回事?”
“海哥!這幫小婢養的過來找茬……”
說著,橛子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講了一番。
他們三個人沒小彬彬的腦子,暫時就還在停車場裏當保安,收入因為海哥的關係,楊瑞給的很有誠意。工作也輕鬆,更沒啥危險,這段日子橛子幾個人還是很愜意的。
但是,今天有輛臨時停過來的車子,在車上幾個小青年回來取車的時候,非說他們的車子在停車場裏被劃了。
當時,是老李的班。
六十來歲的老李不管怎麼跟他們解釋停車場裏有監控,他看過這段時間都是沒有人的,但幾個小青年依然不依不饒,非要討個說法。
無奈之下,老李隻好求助於橛子。
橛子哪兒能跟老李那麼好說話?隻是他以前也是道上混的,看他們那個架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即讓他們劃出條道來。
那幾個小子也是光棍,說他們在水清溝這片是跟明明混的,新開的場子他們想入個股。
“入股”,那是行話,說白了就是收保護費。
橛子吃他們那一套?那特麼都是他玩兒剩下的好麼?
懶得跟他們浪費口水,橛子就要開始趕人了。
但這幫小青年顯然對此很有經驗,言語擠兌之下,讓有點上頭的橛子推搡了他一把。
而就是這一推,小青年順勢倒地,撒起了無賴。
可不得不說,他這一招十分有效,按照現行的治安條例,倆人打架,誰先動手誰就占主要責任。
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鄭鑫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股無明業火直頂腦門兒。
蹲下身子的鄭鑫海認真地看著那個正在耍賴的小青年,問道:“你說你要多少錢?”
“二十萬!”
“嗯,好!我給你!”
“海哥?
!”橛子不解。
卻聽鄭鑫海喝了一聲:“給我打!打夠二十萬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