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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外。
程七月走到街邊,用手機打了網約車。程父趕忙追上她,“七月,你何必置氣呢?咱們可以好好說,讓這件事有個圓滿的解決方式。”
“我置氣?”
“許少話是說得不太好聽,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對他又沒感情,他也不喜歡你,就是單純的兩家聯姻,不需要感情基礎。”
程七月甩開他的手。
恰好這時網約車過來了,她抬手攔車,走時與程父交代了句:“你答應的醫生,我明天前要在醫院見到。”
“七月……七月!”
程父沒叫住她。
看著她拉開車門上了車,車子駛入了街心。
李桂芝從後方握住程父的手臂,“老程,這件事還是有轉圜的餘地。雖然許少不喜歡程七月,但許氏夫婦喜歡她。許少現在還年輕,婚姻大事肯定是他父母說了算的。”
聞言,程父緊皺的眉心舒緩了幾分。
他轉頭看妻子:“你的意思是……”
李桂芝點頭:“嗯,打蛇打七寸。程七月的七寸就是唐芳蘭那個病秧子吞金獸,我問了京城醫院的醫生,唐芳蘭日常養護的醫藥費不低,程七月能養她,多半是她做自媒體的收入以及向林小姐盛少他們借的錢。”
“她能借一時不能借一世,能借一筆小的不能借大的。倘若唐芳蘭動手術,要一筆巨大的資金,為了她媽媽能活下去,她一定會向你低頭。”
程父抿著唇沒說話。
算是默認。
眼下隻有這個辦法可行。
程七月性格冷清,不愛說話,看著好拿捏,實則倔的要命。決定好的事,沒人能改變她的主意。
她說了不嫁去許家,就斷然不會嫁過去。
隻能逼迫!
這也是他經營半生的程氏企業,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除了跟許家聯姻得到對方的幫扶,沒有別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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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奚陪同林曼歌去了一趟澳洲,待了三天。許是祭奠了故友,又許是看了盛開的藍花楹和小雛菊,林曼歌心情大好。
先前經曆的槍擊案陰霾完全消除了。
回榕城的時候她都是笑著的。
這天下午。
林曼歌陪盛奚去了醫院,檢查了他右胳膊上的傷口,更換了新的創傷藥。兩人搭乘電梯前往地下車庫,朝停車位上的保時捷走去。
車子是盛奚的。
他手傷了沒辦法開車,換林曼歌開。
女人走到副駕前,拉開車門讓他上車,等他坐好了,她又弓下身子拿起安全帶,橫過他的胸前,哢噠係好。
盛奚坐在車座上,抬頭便望見女孩精致的小臉。
她彎著腰。
與他相隔隻差幾公分,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就著這個距離,盛奚稍作起身,目光定格在她粉嫩的唇上,動作利索地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唇上落下重量,林曼歌怔了半拍。
她低眸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在她的注視下,盛奚又仰頭親了她一口。
林曼歌:“……”
天氣預報說今晚七點半要下雪,他們一行人約好了去麓山看雪景。
保時捷從醫院駛離,往麓山別墅開去。
行車的路上鬧騰。
盛奚右手打著繃帶不能動,但左手卻一點都不閑著,甚至還將右手的那份力也給出了。他坐在副駕上,林曼歌伸手握住掛擋的操作杆,他就將手覆在她手背上。
車子停下來等紅燈,他就去牽她的手。
又不等紅燈,又不換擋的時候,盛奚就偏著頭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看。
他話也多。
車廂裏就沒靜下來一秒鍾。
“歌兒,以前不知道你開車技術這麼好,又順又穩。”
“那是。”
“歌兒,你今天這套衣服真好看,長裙子配毛呢子大衣很漂亮。”
“主要是人好看。”
“歌兒,你要聽歌嗎?”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