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帶著淺笑睨視她,笑容妖嬈:“小溪,一輩子那麼長,不要輕易斷言,誰也不能肯定將來以後會怎麼樣,就算我也一樣。”
“你……”明月溪怒不可竭,竟然無言以對。
“晚些時候,我派人送你回明月家收拾行李。進去吃飯吧,如果十分鍾你不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完,南宮爵進了屋內的浴室之中,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將明月溪想要說的話語淹沒在了水流之中。
明月溪地站在那裏,輕輕的拂動,她纖細的身影看上去分外孤獨。
水晶吊燈投下的柔和的光芒照著,放眼望去,遠處的海麵,平靜的在夜中倒影出星星的光點。
仿佛海連著天,天通著海……美麗得仿佛童話般的世界,讓人不敢輕易去碰觸,生怕會打斷這美好的一切,可是,南宮爵卻硬生生的把這裏,這如此美好的一切變成了她的牢籠。
她一定要逃,逃出這座牢籠去。
房內全是白色的實木家具幹淨舒服,,帶著很濃的歐洲氣息,格局寬敞而通透,上下總共有四層,房間裏所有的擺設幾乎都是有棱有角,黑白二色,上去冰冷而又堅硬,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沒有一絲的溫暖氣息。
餐廳和客廳是相同的。
南宮爵洗完澡坐在白色的方桌桌上,已經在享用食物了,幾名傭人候在身後站著。
見南宮爵進來,其中一個傭人上前,熱情地引她過來,並為她拉開南宮爵身邊的椅子,餐桌不大,並且隻有兩張椅子,不然明月溪很想坐得遠一些,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
明月溪搬起椅子,徑自坐到了南宮爵對麵的位置,拚命的想要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今天的晚餐是海鮮,這些食材,全部都是先生親自釣的!”女傭似乎在討好明月溪,帶著微笑。
南宮爵淺笑,勾了勾唇,問明月溪:“你喜歡釣魚麼?”
“不喜歡。”
“明天帶你去海釣。”
“我說我不喜歡。”
“那麼你喜歡什麼運動?床上運動嗎!”
明月溪被南宮爵的話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南宮爵把紙遞給她,低沉的冰冷的嗓音說:“是去釣魚,還是做床上運動?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我絕不逼你做選擇!”
明月溪神情格外冰冷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她發誓,她真的很想把這碗熱湯潑在他臉上,這個無恥的家夥,除了用這種手段逼迫自己,就不會別的了。
“無恥!”幾乎是咬牙切齒,明月溪低聲咒罵。
卻被南宮爵聽得格外清晰,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心情似乎很愉悅,輕聲說道:“還有呢?”
“下流!卑鄙!”
“很高興在你的心裏又多了一個彙,可以用在我身上!”看著南宮絕一臉洋洋得意,明月溪皺眉:“禽,獸!”
南宮爵牽起嘴角,笑得十分開懷:“我很高興,你對我的如此的貼合,你越來越了解我了。”
“神經病!”
吃過了晚飯,喬治開車把明月溪送回明月家。
明月家有門禁,通常這個時候,明月潺和邵秋水已經休息了。
可是今夜,整個明月家都燈火通明,連院子裏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就連院子裏的小樹枝上都掛滿了五彩的霓虹,此情此景,仿佛回到了明月家輝煌巔峰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