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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群散了,我們押著翔子娘,去了大宴會廳隔壁的包間。
大宇一路上不停的向我們解釋,翔子娘是個善良的好人,絕對不會殺人。
“我差點被她掐死。”我指著脖子上的淤青說道。
“不……不可能……”大宇不願意接受現實。
武琳說道:“在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之前,你暫時不能見她。”
“為什麼?”大宇很不滿。
他的反應引起我和武琳的注意,大宇似乎對的翔子媽有一種依賴,早就超越了救助者和被救助人的關係。
武琳很嚴肅說道:“你要是非要一個解釋,這是警方查案的程序,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接觸嫌疑人。”
大宇隻能接受,翔子娘很危險,她至少攻擊了兩個人。
翔子媽被單獨關在十六人隔壁,我親自檢查一遍房間,拿走所有危險品和有潛在威脅的東西。
她需要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等到她神智穩定下來,武琳準備審問。
翔子媽再沒有發瘋,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彎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回憶美好的過去。
我站在大包間門口,十六人在裏麵,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推開門一案,每個人都很安靜的坐著,一言不發。我能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
剛才的經曆無異於撕開他們心底的傷口,又撒了一大把鹽。時間掩蓋下的傷口再次暴露出來。
“其實……你們……”
黃韻笑著說道:“你是來看我們死活的嗎?放心,我們好著呢。”
“你們沒必要在意別人對你們的看法,過好自己日子就行。”很多年前,一個女孩對我說過相同的話。
“不用你安慰。”肖科調侃道:“我就喜歡他們看不慣我,又不能拿我怎麼樣。”
其他人都不說話,這夥人的情緒很不對勁。
武琳敲敲門,把我叫出去。
“金磊給我發來了他的調查結果,有一個意外發現。”武琳把手機遞給我。
我快速看了一遍,手機上是大宇的資料。他本名陳子南,父親是一名記者,恰好在蘇娜實習的那間報社工作。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名字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
大宇這個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最早網名,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同學們開始稱呼他為大宇。
在他的社交媒體上,有很多大宇山的照片,不是同一時期拍的。他一年之中至少來兩次大宇山。
我在資料上沒有看到大宇母親的內容,問道:“他是在單親家庭長大?”
武琳立刻核實,還真的讓我說對了,大宇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跟著父親長大。
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會有一些心理問題,因為缺乏安全感,對身邊的人有過度的精神依賴。或許是出於同情心,大宇接觸到翔子娘,對她產生了依賴。過去痛苦的經曆讓兩人的關係變得很奇怪。
“我要看大宇在大學的課表。”我需要更加詳細的調查。
大宇成為新的嫌疑人,他有可能是策劃者。動機很明顯,為了翔子娘報仇。至於他怎麼做到,細節還的需要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