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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琳問道:“沙平偉他平時表現怎麼樣?”
大媽說道:“他的打扮雖然怪了一點,但是人挺好,也沒出過什麼事。”
“他的人緣怎麼樣,社交圈大嗎?”我想要全麵的了解紅毛。
“好像沒什麼朋友。”大媽說道:“平時吃飯都是一個人,上課也是一個人,偶爾和同學一起,也不怎麼說話。”
這個情況和死去的黃子安有點像,兩人有很多共同點。
大媽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趕快補充道:“可沒有人排擠他,也沒有校園霸淩,他是他的性格有點孤僻。”
武琳問道:“總該有一兩個朋友吧,一個人太孤單了。”
“偶爾會有人來找他,頭發都是花花綠綠的,穿著衣服要麼全是破洞,要麼五顏六色的,特難看。”
沙平偉還是有一群和他有相同興趣的朋友。
走到一間宿舍門前,大媽停下腳步,這間就是沙平偉的宿舍。
宿舍門開著,武琳用手電筒掃了一下,兩名學生正在呼呼大睡,沙平偉確實不在宿舍裏。
大媽輕聲說道:“靠門的這張床就是沙平偉的。”
我和武琳快速檢查了一遍,因為要畢業了,各種東西隨意擺放在桌子上。
武琳找到一個相框,裏麵的照片是登山社的合影,是在社團解散前拍的。照片上的沙平偉還不是殺馬特造型,隻是把頭發染成了黃色。
看起來沙平偉非常看重這段經曆,雖然他是被拉進去湊數的,他還是很喜歡登山社。
“走吧。”武琳放下相框。
謝過宿管大媽之後,我們離開了宿舍樓。
熊森打來電話,朱閆也不在宿舍,室友說是參加聚會去了。
我們距離最遠,都查完了,金磊距離賓館最近,這會兒了還沒消息。
“你什麼情況?”武琳打電話詢問。
“人都找到了!”金磊說道:“不過有點麻煩。”
電話裏亂糟糟的,說話聲都快要聽不清楚了。
金磊提高嗓門喊道:“找到錢福貴他們了,都喝嘴了,正在賓館撒酒瘋呢!”
“這群可惡的家夥!”武琳怒道:“果然是惡作劇。”
我們趕到賓館樓下,熊森和李飛也到了。
房間是錢福貴開的,最大的套間,在最頂層。
走到房間門口,聞到濃重的酒味,不知道這些家夥喝了多少。
武琳剛走進房間,就聽錢福貴很囂張的說道:“警察就是一群傻鳥,一個電話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幫他清醒一下。”武琳對熊森說道。
這活熊森喜歡,他拖著錢福貴走進衛生間,打開涼水給他降溫。
錢福貴叫了兩聲,掙紮了幾下,可是他根本就推不開熊森。
聽到錢福貴的叫聲,沙發上站起來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問道:“錢哥,你怎麼了?”
“一起處理了。”武琳說道。
“樂意效勞。”李飛提著苟忠進了衛生間。
床邊的地毯上還躺了一個,翻過去一看,是朱閆。
我環顧一周,沒發現沙平偉,問道:“好像還少了一個,紅毛呢?”
金磊說道:“前台登記有沙平偉,在我來之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