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發生什麼狗血事件,白淺淺挑了一條比較便宜的珍珠項鏈,不過戴在她潔白精致的鎖骨上,反倒是這串珍珠項鏈被她的容貌加持,增色不少。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嘛,有些女人戴首飾要借首飾的光,有些女人戴首飾則是給首飾增光。
“好看嗎?”
白淺淺期待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提著裙擺轉了一圈,宛如陽光下翩翩起舞的嫩黃蝴蝶,靈動婉約。
“好看的不行了,多少錢?”
“先生您好!兩萬塊!您真有眼光,您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太般配了。”
服務員笑的比花還燦爛,我心中暗暗吐槽,阿姨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哦。
出了首飾店,又去街邊的小攤小販那邊坐著吃路邊攤,帶著這麼一個大美女出來吃路邊攤的感受就是回頭率幾乎百分百,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人群的焦點。
“好吃嗎?”
我拿出紙巾擦去她嘴角的油漬,笑著問道。
“嗯!”
白淺淺臉紅著點頭,羞澀地接過紙巾自己動手。
別墅就像是一隻金絲編織成的籠子,這隻百靈鳥待久了也難免會喪失靈氣,是該帶她出來兜兜轉轉,不過之前一直忙其他事情,白淺淺自己也忍著不說,怕給我帶來麻煩,懂事得讓人心疼。
不一會,溫潤他們過來跟我們接頭,坐在一桌上吃麻辣燙,梁天聰大手一揮讓老板菜單有的全上,吃個麻辣燙吃出了大酒店的氣勢。
“有發現沒?”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我逛了一早上發現自己光在約會了,啥也沒發現。
溫潤還沒來得及說話,梁天聰得意洋洋地接過話頭:“那當然了,我們二人組那可是所向睥睨,不像你這個混蛋,出來把妹來了。”
白淺淺羞澀低頭,不過膽子也大大地在桌子下麵拉住我的手,我豈是這麼好調戲的?捉住她柔柔嫩嫩的小手,在手心輕輕地畫圈,酥酥麻麻的讓她一下子眼睛裏霧氣彌漫,寫滿了求饒。
不過我可視而不見,這妮子現在膽子大了,不敲打敲打是不成。
“本市的水產大亨胡大發你知道嗎?他女兒失蹤了,一直找找不到,而且聽他們家去市場買東西的傭人說,家裏似乎出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我想可以去看看。”
溫潤不急不緩地開口道,他性子沉穩,穩坐中軍帳如同狗頭軍師一般。
“可是我們以什麼身份去倒是個問題,聽說他們家現在戒嚴了,尋常人等拜訪都被回絕。”
溫潤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看向梁天聰,笑著開口道:“梁少爺,到了你發揮聰明才智的時候了,想想看,有法子沒?”
一邊說著,桌子底下的手又攀附上白淺淺的小腿,輕揉慢撚抹複挑,觸感滑柔,白淺淺的臉越發地紅了,紅暈甚至爬上耳垂,低聲在我耳邊求饒:“哥哥…我錯了…”
哼,現在認錯可晚了。
她低著頭,溫潤跟梁天聰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越是這樣越刺激。
梁天聰好像是受了我的刺激一樣,摸著下巴立刻思索起來,然後緊接著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