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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改變了這一切?
我像是在做夢,想不出答案。
這個案子讓我思考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仇恨又是怎麼產生的?
武琳以為我睡著了,什麼都沒說。
警車快速穿過街道,趕到醫院。
我們直接去了急救室,一支手推進去一刻鍾了,情況不明。
等了半個小時,醫生出來說道:“傷者情況基本穩定下來,目前還在昏迷中,很快就會清醒過來。”
武琳說道:“他是一起連環凶案的犯罪嫌疑人,給他安排一個單人病房,我們得派人看守。”
“沒問題!”醫生安排去了。
十幾分鍾後,一隻手被推出來,輸血之後,臉上總算有了點血色。
身上纏滿白色的紗布,綁的像個木乃伊。
“能不能給都采集點他的血樣?”我站在門口問道。
“給你!”小護士用塑料試管收集了一點血跡,遞給了我。
我的心底一直有一個疑問,一支手和阿華真的是父女關係?
僅靠一個吊墜有點太牽強,我給一隻手做一個免費的親子鑒定。
我把試管裝好,跟著去了病房。
一隻手已經抓到了,但是案子沒完結,還要有人守著他。防止他清醒過來再次自殺。
熊森主動要求道:“你們回去休息,今晚我來守著他。”
“我也留下來,反正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李飛也不走了。
“你們兩個要小心。”武琳壓低聲音說道:“小心一隻手是一方麵,還要注意其他人。”
一隻手可能和警局裏的內鬼有聯係,如果會暴露內鬼的身份,他有可能來滅口。
為了消息不擴散,武琳隻向波哥彙報,要求波哥明早再安排。
要求並不過分,波哥就答應了。
武琳開出醫院,問道:“送你回家?”
“先回一趟警局,我還有一個收尾的活兒要做。”我拿出塑料試管。
“你可以明天再做,案子到了這一步,不著急了。”
武琳勸說我回去休息,我堅持要回法醫室,她隻好把我送回去。
阿華到底和一支手有沒有血緣關係,這個問題今晚必須解決。
回到法醫室,我立刻進行DNA檢測,經過漫長的等待,結果出來了。
兩人的DNA不匹配,也就是說一隻手和阿華並沒有血緣關係。
我遲疑了一小會兒,才回過神來。
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麵前,不由得我不信。
這中間肯定有誤會,也許一支手的女友懷的就不是她的孩子,又或者在孩子成長中發生了什麼意外,信物到了阿華手中。
可能性太多了,現實太諷刺了,一隻手做了這麼多,結果阿華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我拿著報告,跑到一組辦公室,找到正在寫報告的武琳。
“阿華並不是一隻手的女兒!”
“你說什麼?”武琳還有點不相信。
“一隻手肯定在什麼地方弄錯了,阿華不是他女兒,兩人之間毫無血緣關係!”
可能一隻手壞事做的太多,老天給他開了一個最殘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