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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殘酷,接受需要一個過程。
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一名醫生通知我們,阿華醒過來了。
武琳留在一支手病房門口,我去了三人病房,在門口看到阿華正在和養父母聊天,臉上還有淡淡的笑容。
盡管才蘇醒過來,她的心情似乎不錯。
我打消進去的念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醫生找到我,說是有陌生人要見阿華。
醫生安排了一個臨時會麵場所,我見到了找阿華的人。
來的一男一女,都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很正式的職業裝,胸口的位置有一枚金屬的徽章。
“你們是?”
來人自我介紹道:“我們是慈善基金會的工作人員,不久前我們接到一筆慈善捐款,要求給盲人進行捐助,阿華符合我們的要求。”
“如果我沒猜錯,這筆錢指名要捐助阿華。”我已經知道匿名捐助者是誰了,百分百是倒黴催的一隻手。
“這個……”基金會的人原本還想說對捐贈者保密之類的話,我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你們回去吧,捐贈對象涉嫌多起凶殺案,正在調查中。這筆錢給更需要的人吧。”
“你是不是搞錯了?”基金會的人質疑道:“她的狀況能殺人?你在開玩笑吧?”
“殺人一定要親自動手?她不可以指使別人殺人?”
倆人啞口無言。
“你們這筆錢的來源也有問題,捐贈者是一名慣偷,涉嫌殺人,就在單人病房,我帶你們去看看?”
“你們工作很忙,我們不打擾了。你們提供的情況,我們會向領導反應。”
基金會的人跑了,這筆錢是不會落到阿華的手中。
我回到單人病房,一隻手的狀態好點了。
“利用慈善基金把你的錢轉給阿華,這個點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問道。
一隻手沒什麼反應,心如死灰了。
武琳說道:“你自己想清楚,說出真相,說不定還有機會獲得減刑。”
我們走到門口,他開口了。
“稿子都是阿華寫的,我幫她整理。”一隻手說道。
武琳驚訝的說道:“阿華會寫字?”
話說出口,她意識到說錯了,阿華是十多歲的時候才瞎,小學三四年級的水平,當然會寫字。
在她的家中還看到很多盲文書籍,她接受過特殊教育。
稿子都是阿華寫在紙上交給一支手,一支手再用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出來,發到網上。
以一隻手的水平,能把稿子完整的打完已經很不容易了。
至於稿子是不是阿華寫的,一隻手也不是很清楚。
我問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阿華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知道你是生父?”
一隻手輕輕點點頭說道:“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應該是知道的。”
親生女兒就在麵前,他當然不滿足隻是遠遠的看著,幾次用保安隊長的身份接近,兩人逐漸熟絡起來。每天遇到都會聊上一會兒。
一支手給阿華講了很多故事,其中就有一代賊王的傳奇一生,阿華聽的津津有味。
至於她聽出了什麼,隻有阿華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