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被李大成這話說的氣的吐血。
她自己憑本事賺的錢,憑什麼就該給他們,她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憤怒壓了下去,對著李大成微微一笑,
“哥哥自己是個廢物不能掙錢的,如今缺錢了還如此理直氣壯的問妹妹要,哥哥的臉真是大呢?”
“李珍珠,你說什麼呢!”
李大成看著楚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穿他老底,頓時氣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惱羞成怒的指著她。
“我說什麼你難道聽的不清楚嗎?”楚茨算是看透看,她就不應該讓他們來。
果然這是以來京城就淨是給她添麻煩,這才剛來一下午就開始搞事情。
她可是一進府就被陳管家告了他們這兩父子的狀,竟然想直接去搶陳管家身上的錢。
讓他們自己不要臉,楚茨自然不會替他們遮掩。
“珍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哥哥再怎麼混賬那也是你哥哥,你做妹妹的這麼可以這樣說他,他也是個男人,你這樣說他多沒麵子。”
李運出來發話,充當著一家之主威嚴的形象。
但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這維持的樣子在楚茨的眼睛裏隻覺得更惡心人。
“就是姐姐,爹說的對,好歹哥哥是咱們家裏人,說話別那麼難聽,你看你現在都是成為國師府的女主人,這京城的富太太,這做事行規矩啊得穩重一點,可別像今天這樣衝動,現在還好哥哥是咱們家裏人不跟你計較,這要是換成了京城的旁人,遇到個權利大的,你可是要拖累整個國師府呢。”
李寶貝在一旁插嘴,故作端莊,可這話裏卻沒有一句話是讓讓人聽著對味的,她就是看不慣楚茨可以住這樣的房子,而她卻還待在那小小的破鎮子裏。
“你別說話。”
陳清看著楚茨的臉色不好看,伸手拽了一下李寶貝的衣服,讓她閉嘴。
看到陳清幫楚茨,李寶貝不高興了,想要開口,但這桌子上人真多,她也不好挑明,免得熱鬧了陳清,撕破臉皮了可不好。
隻好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巴。
“我這國師夫人做的怎麼樣就不勞妹妹憂心買了,爹和哥哥都是一樣的人,再說了就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才要將你們這個毛病給點出來,讓你們改掉,都說著男人就該養家糊口,你說這要是傳到外麵爹爹和哥哥這樣的男子問我一個女子伸手要錢多丟人啊。”
楚茨拿著帕子慢悠悠的擦著自己的手。
她知道在這種時候,他們越挑釁她,她就要越淡定。
李運被楚茨這一陣懟也是臉上無光,把眼神放在了身邊的姚玲身上,讓她出麵管管楚茨。
畢竟他們家裏也就姚玲的話楚茨能聽一兩句。
姚玲知道這問楚茨要錢本來就是不對的事情,可她被李運這麼一說也沒有辦法,隻能開口和稀泥。
這一家人都這麼久沒見了,她也不希望這麼一見麵就硝煙這麼重。
“珍珠,你就別生氣了,你也知道你爹爹和哥哥就這麼個脾氣,咱們一家人這好不容易見一次麵,咱們就和和氣氣的好不好?”
姚玲的軟話說的楚茨一下子有氣也不知道這麼發出來。
她心裏有些失望,姚玲至始至終還是站在那兩父子身邊,跟她不可能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