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慢慢晃悠去了樓上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王氏和張翠翠看完,互相對視了一眼,眼裏帶著慶幸的鬆了口氣。
但這一幕卻被站在樓梯拐角處的楚茨看的一清二楚,她剛剛根本就沒有繼續走,而是停了下來。
在看到這兩個人的表現,基本是確定了內心的想法。
他們兩人果然有鬼。
楚茨抓著身邊路過的小二,讓他去後廚把陳管家和書生叫來,便去了包廂等著他們二人來。
門口很快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楚茨放下手裏的瓜子,拍了拍手說著,
“進來。”
接著陳管家和書生走了進來。
“夫人,您叫我們?”陳管家和書生對著楚茨行禮。
楚茨端坐在凳子上,拿著手邊的茶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最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陳管家和書生聽了麵麵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有些又猶豫的樣子。
“照實說就是,我不會怪罪你們。”
楚茨淡淡的說著。
陳管家抿嘴,對著楚茨行了禮,才說,
“夫人你弟妹一到酒樓之後,就撤了我和尚玉堂的職位,讓我們去後廚幫忙打雜,錢財和賬本是一概不許我們碰,說,說是”
陳管家說著頓住不敢再往下說下去。
“沒事,說吧。”楚茨將茶杯放下來。
陳管家這才說了下去,“她說我不過是個下人,而尚玉堂更是個無關的下人,錢財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應該經過我們的手,免的我們從中作梗就收了我們的權利,但夫人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從未沒有生過兒心。”
“楚老板,我尚玉堂雖說隻是一介書生但錯來都不屑做那等雞鳴狗盜的事情,你弟妹這麼做實在羞辱我的人格,若不是等您回來親自跟你說一聲,我已經離開這裏了。”
尚玉堂雖說隻是個窮書生,但也是有自己的誌氣的,他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懷疑他的人品和人格。
“張管家,尚玉堂,既然我讓你們掌管我的酒樓,就是我信任你們,相信你們的人品,自然不會懷疑你,我弟妹的做法這次確實不妥。”
楚茨說著,想著張翠翠和王氏的怪異,又問道,
“你們兩個在這段時間裏有沒有看到我弟妹和我婆婆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陳管家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自從我去了後院打雜便沒管過前廳的事情。”
“有!”
尚玉堂卻是堅定的開口,“我之前有次早上去幫忙抬貨物的時候,看到楚老板你的婆婆去找了你弟妹,二人不知道嘀咕了什麼,你弟妹從存錢的櫃子裏拿了不少的銀票給她,我留了心思,發現每次你婆婆來都會帶走不少的銀子。”
他的話堅定了楚茨內心的想法,果然如此所料,王氏和張翠翠在賬目上懂了手腳,所以才不敢對讓她去查賬目。
“我知道了。”
楚茨摸著手裏的帕子,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