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要是沒有什麼要說的,媳婦可要出去了,我還要出去和京城裏的太太們遊船呢,婆婆有興趣要來嗎?”
楚茨接過身邊侍女遞過來的茶碗漱口,拿著手帕擦著嘴角。
“珍珠,你看這樣你就幫幫我們翠玉軒怎麼樣,再不行我們改回天下第一的招牌。”王氏準備退而求次。
她不在意這酒樓是誰的叫什麼名字,她隻在意自己能不能賺得到錢。
楚茨聽了她這話,拿著手帕捂著嘴噗嗤的笑了出來,“婆婆,這酒樓當初可是你自己高興的收下的,現在你想要還回來就還回來,哪有那麼有容易的事情。”
“可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虧錢吧!”王氏喊著。
楚茨甩著帕子站起了身,“婆婆你這說的什麼玩笑話,你們虧錢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已經不是我的酒樓了。”
她拍了拍衣服的褶子,淡淡道,“家裏,婆婆我要去赴約了,您確定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
王氏氣的臉都綠了,她以為這次來還能撐了,沒想到楚茨就用這種態度來搪塞她,當她是什麼人了。
而且之前她一直也很喜歡跟京城那些貴太太在一起,但後來卻聽到他們總是喜歡在背後議論她就是個京城來的土包子。
這麼可能生的出國師那樣的英年才俊,估計也是祖墳冒煙了。
那些貴太太明明麵子上都很恭敬她,背後卻是這樣編排她,氣的王氏當場就跟人撕了起來,後來那些貴太太們的邀約就再也沒有叫過她了。
楚茨現在叫著她一起去,就是想要用這件事情來羞辱她。
“婆婆不去那兒媳就先走了。”
楚茨說著對著王氏彎了下腿轉身離開了國師府。
看到王氏氣的要命,但也就隻能將這些氣全都憋在心裏。
她現在仔細回想著楚茨的話,她已經是知道了她當時拿了酒樓裏的錢了。
晚上楚茨從外麵忙活了一天回來了,就看到蕭祈然站在大廳中來回踱步,像是在等她。
“你今天這麼早回來?”
最近他可都是忙著調查三皇子和突厥的事情,每天都要很晚才回來。
“楚茨,我要去突厥國一趟,”
蕭祈然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看了過去,上前抓著她肩膀說著。
“這麼突然,什麼時候出發?”
楚茨將身上的披風拿下裏遞給身邊的連穗手裏。
“我查到了三皇子和突厥之間來往的證據了,但還沒有確實的證據,需要過去那邊徹底查一下。”
蕭祈然說著。
“好,那我去讓人給我們收拾一下行李,明早出發嗎?”
楚茨一邊問著,一邊對著連穗吩咐著。
卻被蕭祈然拉著,捧著她的臉,“楚茨,這次去突厥國我隻身一人去,你留在京城。”
“為什麼?”
一聽到不讓她去楚茨就不淡定了,
“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
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一體了,她希望這些大事他們可以一起共同麵對解決。
“去突厥國路途遙遠,危險四伏我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去賦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