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閱霖的眼神帶著受傷,但卻沒有維持一會功夫就消散了。
“那又如何?你別忘了先皇的詔書已經被朕撕毀,你還是朕的妃子,永遠的都是!”
“那我便就是想要紅杏出牆,你又能怎樣!”楚茨揮著手裏的帕子,完全不在乎的模樣,
“我就是寧願找別的男人,也不想多看到你一眼。”
“你!”
歐陽閱霖氣結。
“朕不相信你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不相信?”
楚茨捂著嘴輕笑,“既然皇上不相信,怎麼現在還站在我的麵前呢?”
他的話突然讓歐陽閱霖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若是相信也不會出現在這裏,早就將那撒謊的宮女給打死。
李寶貝在一旁看著擔心計劃敗露,著急出口,“姐姐,不管從前如何,現在你對外就是皇上的妃子,你就算要紅杏出牆,你好歹……好歹也藏掖著一些。”
話說的通情達理,卻是直接要坐實楚茨紅杏出牆的事實。
“瞧妹妹這話說的如此篤定,難不成是親眼看到我紅杏出牆了不成?”楚茨反笑。
銳利的眼鏡盯著她。
讓李寶貝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妹妹不是那個意思,姐姐為什麼要曲解我的話?”她一臉的委屈。
“皇上,臣妾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歐陽閱霖沒理她,看著楚茨。
“怎麼還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的話,那皇上便是直接按宮規將我處置了便是,我也不會多一句怨言。”
一旁的海棠見楚茨這樣說,頓時臉色一邊,撲通一聲對著歐陽閱霖跪下,指著那告狀的宮女,
“皇上,你怎麼能聽信那宮女的一麵之詞,誰不知道在這後宮裏德妃娘娘在皇上您的心中一直是特別的存在,有些事情奴婢不好說,但是奴婢敢拿奴婢頭上的腦袋做擔保,奴婢和娘娘隻不過是在這裏小憩片刻,便是看到皇上和淑華貴妃過來。”
“還帶著這個宮女,莫名其妙的汙蔑我們,娘娘不想爭辯,但是奴婢不得不說,這個宮女可是舒華貴妃宮裏的人,她的話奴婢不得不懷疑是淑華貴妃,嫉妒德妃娘娘在皇上您心中的位置,才想要如此陷害,娘娘帶奴婢恩重如山,如今就是要掉腦袋,我也必須要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海棠的一番肺腑之言,字字真切,真情流露。
“你是我宮裏的人?”
李寶貝心裏一驚著海棠竟然對楚茨如此衷心,惶恐不安,趕緊對著那告狀的宮女問著,滿臉的驚訝。
“奴婢的確是娘娘宮裏的人,隻不過奴婢不過是一個下等宮女,娘娘宮裏人那麼多,娘娘不認識奴婢很正常,絕對沒有任何人指使奴婢。”
為了保命,宮女死死的掐著手掌心迫使自己冷靜應對。
若是成功幫李寶貝搬倒了楚茨,那以後她的前途可謂是繁花似錦。
海棠對著歐陽閱霖重重磕上一個響頭,看下那位宮女,“既然你說絕對沒有人支持你,那我便在這裏發毒誓,若是我說的話有半句假話,就讓我生瘡爛肚,死了進阿鼻地獄!”
如此毒誓讓他們都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