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頭,“這是我們的債,該是我們還的。”
他們的話說的楚茨他們是一頭霧水,既然也沒有到必死的地步,為什麼就放棄了活命的機會。
“可以跟我們講講嗎?”顧楠看著於心不忍,問著他們。
男人擺手,“你們這些外鄉人還是不要知道了,知道這些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處,你們還是快回去吧,這裏以後就不要來了,就當我朝少了我們這州興城。”
顧楠聽了看向楚茨和蕭祈然,這件事情現在還是真的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如果我告訴你們我們並不是普通的外鄉人呢?”
楚茨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金黃的令牌,“可認識上麵的字?”
“嗯?”
男人是認識字的,看到令牌眯著眼睛往上麵一瞅,這令牌上竟然寫著歐陽兩個字。
他頓時身子一陣顫抖,從凳子上跪下來對著他們。
“你們是京城來的,你難道是皇上?”
男人顫顫巍巍的指著楚茨身邊的蕭祈然。
顯然是把蕭祈然當成了新皇。
楚茨之所以將令牌拿出來證明身份,就是要讓他們堅定自己的身份,這些還想要通過曬太陽來可可以活得久一些,肯定不是真正的想死,隻是以為沒有機會活下去罷了。
“我不是。”蕭祈然薄唇輕啟,淡然的看著他,“但我姓蕭。”
男人在聽到他不是之後還很是失望,可在聽到他姓蕭之後,他的驚喜立馬就被放大了很多倍。
“你是蕭將軍?”
他指著蕭祈然,後又感覺不妥,趕緊跪在地上磕著頭,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真的是蕭將軍,蕭將軍親自來了,我們是不是有救了?我們可以不用死了。”
說著他還趕緊拉著自己身邊的妻子和孩子對著蕭祈然磕頭,跪拜的很是熱情的,原本還毫無生氣的一雙眼睛裏,現在滿是亮色,原本那一顆求死的心也不在了。
“你們先起來。”
楚茨看著他們,“我們這次來就會收到了州興城傳來的消息,所以我們趕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州興城是我朝另一大都城,是不可能就讓它這麼輕易消失的。”
“我知道,我知道,隻是我沒有想到竟然是蕭將軍親自帶著人來。”
男人搓著手,很是局促不安,“這件事情一般人來根本處不理不了,隻有皇上或者將軍來恐怕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先不說這些,這是我熬的治療瘟疫的藥,你們先喝了看有沒有效果。”
楚茨再次將水壺遞到了他們麵前。
這次他們沒有拒絕,從楚茨手裏將東西接過來,打開放到了自己兒子手裏,“厚禮,你先喝。”
“嗯。”
厚禮乖巧的結果水壺,喝了幾口裏麵的藥。
“多喝幾口。”楚茨開口提醒,她擔心喝的少了,會沒有效果。
厚禮也在他們的注釋下,乖巧的喝完藥水。
旁邊的爹娘都熱切的看著他,“兒子感覺怎麼樣?”
“感覺肚子裏暖暖的,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了。”厚禮有些驚喜的看著他們。
楚茨頓時鬆了口氣,看著厚禮慢慢紅潤的小臉,就知道這是藥效發揮作用了,“你們也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