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月子是件十分難受的事情,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讓我聯想到古代大家閨秀,難道他們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出門的?
廚娘廚藝了得,就比我弱上幾分,可是天天大魚大肉十分膩味,偏偏為了孩子的糧食不得不吃。溫姐每天陪著我說話,倒是十分有趣。
我以為刑天不喜歡我的孩子,沒想到他像多了玩具似的,每天回來都去看小孩兒,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準備做他的爸爸。
現在我養成了個喜歡看泰陽新聞的習慣,時不時看到電視上出現的熟悉名字,從開始的心跳加速到現在驚不起半點兒漣漪。
冷不丁今天在泰陽新聞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播報,“……季世前老板季適安長女季恩梧不幸落海身亡,今晨在海棠灣南岸發現了其屍體……”
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下去了,隻看到電視頻幕上被泡的已經看不清麵目的屍體,算算時間,已經四個月多月了,要是還能看出來才有鬼。
刑天從搖籃邊抬起頭,我和他四目相對,不用說都知道這事兒是誰辦的。我心頭發麻,他到底想做什麼,明明我這個大活人在這兒,偏偏說死了。
我質問的目光太明顯,刑天居然開了尊口,“我以為你喜歡。”
我喜歡?誰喜歡看自己被死啊,果然做事非一般腦回路。
刑天站起來上了樓,下來時手上多了個袋子,他獻寶似的遞過來,我沒什麼心情的打開,然後愣住了。
“平悅,你誰都不是,就是你自己,季恩梧這個代號不適合你,我希望你永遠平安快樂,以後你就叫平悅。”
多簡單易懂,就是讓我懷疑刑二爺小學都沒畢業。
我承認我又犯了老毛病,不管刑天到底有什麼目的,至少在某些方麵十分貼心,我看著手上沒半分瑕疵的身份資料,我重生了。
“想哭就哭吧!”
我打開刑天的手,胡亂擦了擦眼淚,抬起淚眼不安的質問他,“你說,你是不是準備把我當成你的奴隸,永遠不得離開這裏。”
刑天一愣,邪邪的笑了,“你給我出了個好主意。”
我一臉懵逼,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那天刑天擺我一道後,我十分後悔,果然死於話多。刑天這兩天奇異的沒回來,我猜測他不會真的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準備。
醫生終於允許我洗澡,做了一個多月的荒島野人終於碰水了。想的久了,以至於泡在浴缸裏連水涼了都不知道。
忽地浴室門被大力踢飛,我看著大馬金刀闖進來的男人一下子懵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