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的開車,按照封景說得去書房,翻開抽屜,並沒有看到封景說得文件。我四周看了一圈,書房旁邊有個保險箱,我好奇的走過去,發現並沒有關上,糾結一番後拉開,有個白色的文件,我一喜。
打開一看,裏麵的內容讓我手一抖,封景居然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似乎找了多年,裏麵全是和私家偵探來往的記錄和弟弟的特征。
我飛快的掃了兩眼放好,深吸一口氣。想不通封景把這個放在保險箱做什麼。
癱軟的坐在椅子上,隨手抽開麵前的抽屜,白色文件袋就在原地。
度假村的剪彩儀式十分熱鬧,麗笙作為大集團本身自帶流量,而海棠灣這個地方因為發生的事情多又自帶熱度,大批記者紛紛前來。
我給梁助理打了個電話,他很快出現在門口,把我從人潮裏帶了進去。
我圓滿完成任務,安靜的坐在裏麵的一角,正好能看到封景在記者麵前侃侃而談,帥氣沉穩的氣度讓人心折。
我的眼睛裏隻有那個人影,看到他就下意識的勾起嘴角,仿佛魔怔了似得。
麵前的光被擋住,我抬頭,“二爺。”我此時看到刑天,略微顯得不自在,自那天從孤兒院回來,我們隻電話聯係了一回。
刑天好像比我上次看到瘦了一些,他點點頭,順著我的視線看去,封景絕對矚目。
刑天從容坐下,看著我的臉說,“看上去過得不錯。”
我點頭,“嗯,”我不知該如何開口,手放在膝蓋上有些不安,“我覺得這樣其實挺好的。”
刑天應該懂了我的意思,我以為他會勸我回頭是岸,沒想到他仍是淡淡的點頭,目光裏有我看不懂的東西,忽的他捂著嘴咳起來。
“怎麼了,感冒了嗎?”我關心問道。
刑天擺擺手,“如果他再次傷了你,你怎麼辦?”
我一愣,不知刑天為何又突兀有此一問,我反問一句,“我身上還有什麼是他能利用的?”雖沒有明確,已然是十分相信封景了。
刑天站起來,“好好記住今天這句話吧!”說完神秘的離開。
我雲裏霧裏,沒來得及好好消化,封景闊步而來,我所有心神都被這個男人吸引住。
“辛苦了。”
我搖頭。
“我就說在外麵怎麼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原來是這裏散發出來的。”封景拉了把椅子在我邊上坐下,視線從走遠的刑天身上移向我。
我臉皮一紅,“我的視線有那麼強的穿透力嗎?”
封景端著水杯驚訝的挑眉,“我隻是說說,沒想到真是你。”
又被封景捉弄了,我氣狠狠的看著他,見他端著杯子就喝,“這是我用過的。”
“你喝了哪裏。”
我迷糊的用手指了個地方。
封景直直盯著我,嘴唇曖昧印上我剛剛所指之處,我臉漲紅一片,偏做出若無其事來。
封景還不罷休,探到我身邊說,“這算不算間接接吻了?”
有人說對付流氓的方法就是比流氓更流氓,我坐直身子,拿出兩米八的氣場冷哼一聲,“隻會間接接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