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碰了碰,的確有些幹,“可能是天氣原因,沒事兒的。”
“我給你治治。”刑天狡黠一笑,側頭湊上來親吻我的唇。
我一下子躲開,反應有些大,刑天詫異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現在不行。”我偏過頭,根本不敢看他。
“我不會嫌棄觸感不好的。”刑天雙手摟著我的腰,調侃我。
“可是我嫌棄。”刑天給了個台階,我順勢而下。
刑天懲罰似的撓我癢癢,我在沙發上縮成一團,又哭又笑的喊,“別弄了,我癢……啊啊啊,別弄了……”
刑天眸光越來越沉,我感覺他手在我腦袋兩邊停了,身子慢慢俯下,動作間,感覺到有什麼滾燙硬挺的東西抵在我的下麵,我心髒一下子飛起來,驚恐的看著他。
刑天的腦袋越來越低,聲音越發低沉,噴薄的熱氣環繞在我周圍,“梧桐,我已經好了,讓我好好伺候你,嗯!”
聲音是性感的,人是英俊的,接下來不出意外應該是一場美妙的巫山之遊。
可是我此時整個人都亂成一團,唯一還清醒的想法就是拒絕,“我那個來了,不舒服。”我難為情的說。
刑天眸光一沉,死死看著我,好像戳破了我的謊言,我等著他的宣判。最後他隻是輕輕的抱住我,“別動,讓我緩緩。”
過了幾分鍾,刑天放開我,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我忐忑的低著頭。
腦袋上多了一隻手,刑天揉揉我的頭發,“好了,去睡吧,下次再好好補償我,嗯!”
我“嗯”了一聲飛快的跑了。
房門一關,我撫了撫胸口,真是太刺激了。飛快的掏出手機,想給封景發信息。
打開手機的瞬間,卻看到封景早就發過來的短信,【我想了一下,覺得這事兒還是該從速解決。】
我像吃了蜜似的,把手機放在心髒的位置,好像感受到了絲滑冰涼的親吻。
好久,才回了一個字過去,【嗯!】
刑天隔三岔五要接受檢查,由於器械太多,隻能去醫院。
阿虎開車,我陪著刑天到醫院,主治醫生是我在弗城見過那個被阿虎請來的華人醫生。我這才知道這家醫院就是他的私人診所,其中刑天投了大筆的錢。
檢查很快,半個小時後出來,我趕緊問,“怎麼樣?”
“恢複的不錯,不過藥要堅持吃,適當運動,保持心情舒暢,飲食該忌的要注意,”醫生摘了口罩,看起來為這個結果而高興。在弗城他一口流利的米國語,沒想到華國語也說的這麼溜。
我一邊拿著手機記錄本寫著,一邊問,“飲食上要注意些什麼?”
“我給你個單子吧!”
他刷刷寫了一張單子給我,對著我笑,“你就是二爺的女朋友吧,看來二爺不是單相思了。”
阿虎陪著刑天去了洗手間,這裏隻有我和醫生,聞言我一愣。
“二爺生病的時候一直念叨你,要不是有你這個精神寄托,可能他都撐不過去,畢竟癌症太難受了,手術的排斥反應也可能會出現。”
再次聽到人這麼說,我心頭沉甸甸的。
我還想問他些關於刑天的病情,刑天回來了,我趕緊止住話頭。
刑天和醫生寒暄了會兒,就打道回府。
“看什麼呢?”刑天湊過來,不滿我盯著手機不理人的樣子。
我給他看上麵的照片,“唐殊結婚了,給我發結婚照炫耀來了。”
“喜歡?”刑天問。
“喜歡!”我點頭,怪不得說新娘最美,唐殊盡管年過四十,穿上婚紗也可以碾壓一眾小年輕了。
“我們也應該去拍結婚照了!”刑天滿含笑意的看著我,已經不需要我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