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棠點點頭。
封景眉頭擰得死死的,語氣不善,“既然你要他,那就把他看好,抽煙這種作死的事兒你也不看好?”
葉海棠一愣,“他戒煙了啊!那應該是給客人的煙。”
我和封景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這是鬧了個什麼烏龍。
封景幹咳一聲,表情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總之,把人看好,哪有那麼多器官給他換。”
一路飛快疾馳到家,封景甩開一直牽著我的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好整以暇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眼神寫滿了“你趕緊交代”。
我能交代什麼?我假裝和他沒默契,看不懂眼神,故作而言他,“呀,到了和凡凡打電話的時間了!”說著掏出手機鑽進了臥室,不忘回頭問封景一句,“你要不要和孩子說幾句?”
封景笑眯眯的搖搖頭,看的我牙酸。
米國現在正是早上,凡凡作為學生,視頻電話總有掛斷的時候,小半個小時候,我捧著被掛斷的手機,時不時看一眼外麵,出賣了我內心的焦急。
又過了幾分鍾,封景邁著大長腿走進來,背脊靠在門上,溫和的問我,“電話打完了?”
我乖乖點頭。
“還要做什麼嗎?”他繼續問。
我抬起頭,無辜的說,“嗯,困了,要睡覺。”
封景拖了根凳子坐在我麵前,手肘撐在膝蓋上,半彎著身子,他臉上被揍的淤青的痕跡越發明顯,顯得有些滑稽,就聽他審問道,“說說看,怎麼跑去‘醉貓’了?”他一邊拿出手機,上麵正展示著在在“醉貓”時和封景的聊天記錄。
封景一字一句款款念出來,“什麼叫我在家乖乖等你?”
我被封景看的渾身不自在,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孩子似的,“我一直都想見他的嘛,這次他終於同意了,我怕你不同意,所以自己去見他了。”
又怕封景誤會什麼,趕緊說,“都是我賴著他,他才見我的。”絲毫不說是刑天故意引誘我去的,差點兒就被人占便宜的事兒。
封景靜靜的看著我,好像看清了我的謊言,我摸著平穩跳動的心髒,不應不會,說謊我可是臉不紅心不跳呢。
一會兒,封景哼了一聲,“刑天什麼人我還不知道?”
封景不讚同的看著我,“以後要見什麼人提前和我說,不準像今天這樣偷偷去見,即使是刑天也不行。”
我自知理虧,乖乖點頭,“嗯,下次不會了。”
表決心沒有表到正確的位置,封景臉色一冷,我趕緊舉手投降,“不是,不會有下次了。”
封景露出“這還差不多”的表情,“那如果再犯怎麼辦?”
我都已經承認錯誤了,封景竟然還要不依不饒,我歪著頭想了想,“你說呢?”
封景皺眉,顯然也沒個好辦法,也是,難道我犯了錯,還能離了咋地。
“一個月不能見我。”封景說。
我一愣,哀怨了看著他,憋著嘴,不情不願的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