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我發出一聲痛呼。
封景一愣,不顧我的反抗,抓住我的手腕看了看,我緊張的看著他。
封景長歎一口氣,在我手上親了親,語氣嚴肅,“不準有下次,不管是為了什麼原因。”
我猛地點頭,得寸進尺的說,“我背也疼,腿也軟。”
封景無奈的很,彎下腰,“上來吧!”
我心尖發軟,跳上封景的背,雙手下意識環住封景的脖頸,腦袋放在側在他頸邊,距離近得稱得上耳鬢廝磨。
夜裏的風徐徐吹著,封景不緊不慢的走著,路燈下的影子重疊在一起,相濡以沫。
“都處理好了?”封景輕聲問。
我下巴在他肩膀上點了點,“明天去餐廳再看一下,後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期待嗎?”我在背後滑落,像個無尾熊似的扒拉著封景,封景往上一提,“小心點兒,摔下去了。”
“你才不會摔下我,”我癡癡直笑,“期待!”那是我們新生活的起點。
重疊的人影越走越遠,消失在夜色深處。
時間匆匆。
行李並不多,我和封景各提著一個箱子,看了眼這個曾經呆了許久的地方,不知道是否還有回來的機會。
最後深深看了一眼,封景握住我的手,“走吧!”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不忘給刑天發了最後一條短信。
到了機場,直到廣播再三播報,我才依依不舍的托著箱子進安檢通道。
“別看了,他可能不會來了。”封景見我滿臉失望,拉著我的手安慰。
我總覺得有道視線盯著我,認真環視一圈卻什麼都沒看到,看了眼並沒回複消息的手機,索性關機了。
“走吧!”踏進去,仿佛跨過一道天塹。
飛機發出一陣轟鳴,發出強大的升力,緩緩上升,經過兩小時的高空飛行,在明海市機場降落。
從機場出來,就看到有人舉著牌子來接我們。
“是封先生和季小姐吧!”對方看起來二十多歲,挺活潑的小夥子,帶著濃重的自來熟味道,“我是江宇,叫我小江就好,是樓總讓我來接兩位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如果兩位不滿意可以和我說。”小夥子提過我的箱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走到停著的一輛奧迪前,先打開車門,讓我們進去,又放好行李,從車頭繞到副駕駛。
自“落魄”以來,好久沒遇到這麼貼心的待遇了,對江宇口中的樓總十分好奇,戳戳封景的胳膊,歪過頭低聲問他,“樓總是誰?”
封景側過頭,身子朝我靠近,立馬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宸宇新上任的經理。”
我點頭,原來就是那位不被人看好的蓮花山商超項目負責人。
江宇發動車子,他的確很自來熟,看我和封景沒說話,化身氣氛活越機,從明海市的文化說到經濟,從經濟說到景點,還沒介紹完明海十八景,酒店就到了。
江宇貼心的為我們辦理好入住手續。
“樓總說他今天開完會就過來,封先生和季小姐先休息一下,酒店提供三餐,如果需要什麼其他服務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江宇掏出張簡潔的名片,上麵隻有個電話號碼和姓名。
我接下,道了句謝謝。